“荒謬,這什麼狗屁規矩,女子進衙門未問話要先打二十大板,官老爺,我看你這兒昏了頭了。”徐錦雲揮開要來抓她的衙役。目光凶狠盯著堂上官老爺。她的話還沒說聽得如此荒唐規矩,本來生氣,現在更是生氣。
官老爺隻覺得被盯得後背發涼。心道,哪裡這麼厲害女子,我怎麼有種想給她跪下感覺,啊呸,胡想,什麼呀。我才是老爺。
響木再一拍,‘啪’一聲驚響,“藐視公堂,再加二十。本官為人正直絕不允許有人藐視公堂的公正,更遑論你這個黃毛丫頭胡言亂語。來人呐,給本官打。”
徐錦雲被再次上前的兩個衙役製住了,謝賈深優哉遊哉站在一旁不言語,淡淡笑著。看好戲。
徐錦雲沒在費那撈什麼力氣,目視官老爺道:“大承朝律法沒這條。我外公是靠山王,我父親是顯安候,你居然敢打我。”必要時候搬出靠山是可以的。
官老爺不屑哼笑道:“合著你就是那個太子謀逆判臣之女,那我更不會輕饒你,皇上留你們不得還侯府小姐,做美夢去,靠山王早隱退,少嚇唬我,真當本官是嚇著長大,我告訴你小丫頭,在這兒,本官說了算。”
徐錦雲咬牙道:“卑鄙。”露算了謝賈深可能跟眼前官老爺勾結。失算,失算。
官老爺心情那叫一個好,大好呀,侯爺的女兒,王爺的外孫女都被他打,那他真是包青天,鐵公無私啊。“落毛的鳳凰不如雞,本官今兒就給你這隻落地鳳凰拔拔毛。挺好了,在這兒本官最大。”
這麼想,官老爺十分興奮道:“本老爺說得就是規矩,彆跟我這兒說王法,王法在皇上哪兒,本官是朝廷命官…師爺,你搞什麼?”話說道這兒一旁站著默不作聲的師爺瞧了徐錦雲好半天,像是發現什麼大秘密似跑到官老爺身邊,俯身低語。
“啊,說大點聲。”
師爺想把他耳朵扯大點兒,這事是能明著說的嘛,他繼續嘀嘀咕咕說:“大人,我終於想起這位徐錦雲姑娘為什麼那麼麵熟,護隱府的統領大人天天到她家裡去,聽說單家大爺二爺同她家交好,房子租給她哩。”
官老爺聽得沒幾根眉毛倒豎起來,“咦?”
師爺繼續道:“老爺,你彆糊塗呀,護隱府的統領是什麼人呢,當今皇上的親信人,那麼親信人交好的人,咱們不討好巴結就算了,還上趕著得罪,不是壽星公上吊嫌命長嘛。彆說護隱府了,單是她跟單家人交好,我們就動不了她了。”後麵那句說得酸酸的,在這兒他們連江湖人都不如,人家就是開船,他還是坐船的哩。
官老爺這會兒眉毛全回歸原位,“咦?”看徐錦雲的目光想看稀世珍寶一樣。
師爺小聲道:“老爺,你快放人。”
官老爺回過神,響木一拍:“你們這群蠢蛋,還不趕緊把徐姑娘放了,椅子,徐姑娘您請坐的,看茶呀,傻了你。”官老爺是一句話變一個臉比川劇變臉還好看呢。
徐錦雲不明所以,那些衙役退下後,在官老爺那客氣諂媚的笑容中在特意搬上來一般椅子坐下,不坐不行,官老爺那笑得跟要枯萎的花兒一樣的。
官老爺笑嘻嘻硬是要把自己親民一麵展示出來,把徐錦雲當欽差大臣對待,“徐姑娘,是受了什麼冤屈,本官一定為姑娘嚴懲那個混…人。”在他注意到棠下還站著一臉詫異的謝賈深時候,他還是不敢得罪。
這樣混蛋變人。
徐錦雲給這官老爺十八般變臉的弄糊塗,她先不去理會,把謝家豬肉注水事情說出來,順便把謝家把爛豬肉低價賣給酒樓事情一並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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