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巴蒂有些不滿,但是想了想自己對黑魔王的狂熱,又撇撇嘴沒有說話。
“那年,雷爾發現了一個要命的東西,他糾結了兩個月才來找我,當然我相信當時的他也沒有萬全的把握能說服我,但他還是來了,我很感動,因為他信任我,沒有背著我去做這種必死的事,沒有讓我失去他,不然我會傷心欲絕的,”她的語氣突然低落下來,“所以我和雷爾一起去了那個地方冒險,那是個非常危險的地方,為了得到那個東西,他喝下了一種劇毒的藥水,差點死在我懷裡,我不能失去他,所以我背叛了父親,燒掉了父親設置的防護——陰屍軍隊。”
“我對外宣稱雷爾被父親殺死了,把他藏在這座木屋裡,但是雷爾的情況很不好,雖然他沒有立即死去,但得不到解毒藥劑的情況下,他還是會死的,”她歎了口氣,眼神變得堅定起來,“我不能失去雷爾,所以我去找了鄧布利多,拿到了兩滴鳳凰的眼淚。”
“並非我在保護雷爾,而是我知道,我不能沒有他,他在我心裡的份量就和你們一樣重要,我們從小一起長大,哪怕他一直跟我吵架,可我心裡是在乎他的,我是喜歡他的,我無法容忍有人會奪走他的性命,任何人都不行,包括父親。”
“那個可怕的東西,”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有些顫抖的說,“是魂器。”
拉巴斯坦一臉迷茫的看著她,但學神小巴蒂皺眉思索,仿佛是在哪裡聽到過這個東西一樣,片刻後,他的麵色突然凝重起來,“魂器?!”
她輕輕點了點頭,“巴蒂哥哥,我並非你的小主人,我跟你一樣,在他眼裡隻是個仆人,或許我勉強算得上一個他耐心培養的手下,因為他有魂器,所以我並非他的繼承人。”
“那是什麼東西?”拉巴斯坦看看妻子,又看看小三,不解的問,“你們兩個怎麼這種表情?”
“是父親永生的秘密,”伽藍解釋道,“通過謀殺分裂自己的靈魂,並使用製作魂器的咒語把被分裂出來的靈魂碎片保存在一個物品中,這樣即使肉身被摧毀,但因為魂器還保存了一片靈魂,就永遠不會真的死去。”
“父親蔑視生命,拿雷爾的家養小精靈做了一個非常殘忍的保護魂器的實驗,這就是雷爾背叛他的原因,他們理念不合,因為雷爾是個善良的人,他早就不認可父親屠殺麻瓜和麻種巫師的行為,但為了純血至上,他沒有動作,直到發生了這件事,他發現父親根本不在乎任何人,他對生命毫無敬畏之心,所以雷爾最終選擇了背叛。”
“我之前不告訴你們,是怕父親會殺死知道他秘密的人,但是現在鄧布利多已經開始調查魂器的事了,他也發現了不止一個魂器…”
“你確定?”小巴蒂不敢置信的打斷了她,“不止一個?”
“沒錯,我知道有幾個,但是鄧布利多還不知道,”伽藍伸手摸摸他的大腿,想讓他冷靜下來,“我本來不想告訴他的,因為我怕這樣會讓父親一敗塗地,但我想,恐怕我沒有其他選擇了,我不得不這麼做。”
“我要恢複雷的身份,這需要鄧布利多從中斡旋,如果父親戰敗,我要保證雷不被白巫師清算。”
“太好了,拉布,”小巴蒂顧不上魂器的事了,此時他麵無表情,但語調卻酸溜溜的,“你看她多愛你,她又為了你背叛她的父親,你是不是很高興?這可是和雷爾一樣的待遇——”
“你這個大壞蛋!”伽藍氣呼呼的把沙發上的靠枕拿起來對著他一頓拍打。
小巴蒂一動不動,任她施為,但嘴裡卻叫的非常誇張,不停發泄委屈,“我說錯了嗎?你就是這樣愛他,在你心裡,我連雷爾都比不上,是不是?”
“是個屁!你這個白眼狼!”雷古勒斯實在忍不下去了,突然從壁爐旁邊冒出來,沒好氣的衝他嚷嚷,“我來了有一會了,全都聽到了,你又在欺負她,說這些話刺傷她的心!”
他氣憤的踢開剛才掉在地上的靠枕,在小巴蒂麵前站定,“我差點付出了生命才偷出來的魂器,她寧願背叛自己的父親也沒有跟任何人透露的秘密,拿來交換了你的命!”
在小巴蒂發呆的表情中,雷古勒斯冷冷的說,“你以為鄧布利多會放過你?你以為你是誰啊巴蒂?我今天就讓你認清自己,我告訴你,你是個越獄的囚犯,你是個複活了黑魔王的食死徒!你把整個魔法界拖下了水,讓黑魔王蹂躪了無數人的命運!”
“鄧布利多為什麼會容忍你還活著回到黑魔王身邊?為什麼會同意哭包帶走你?你用自己曾經聰明但現在全是廢料的腦子好好想想,是什麼樣重要的東西才能把你全須全尾的換回來!你以為他打不過哭包嗎?”
伽藍突然哭泣起來,拉巴斯坦立刻把她攬進懷裡輕聲安慰,雷古勒斯頓了頓,沒管他們,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