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宮女眷這裡也是熱鬨非凡。
有的讚歎羨慕月傾華姿色,也有誇獎月千瀾氣勢不凡,一身貴氣的。
不少的妃嬪大臣女眷,紛紛起身,端著酒杯走向賢妃,圍繞著賢妃誇讚她的福氣,阿諛奉承的人不少。
一時之間,賢妃這邊熱鬨非凡,其他妃位上的妃子卻心裡不是滋味了。
淑妃看著賢妃風光無限的模樣,她嫉妒的眼紅,撇了撇嘴,湊近旁邊坐著的惠妃陰陽怪氣的低聲道:“大家都是妃位,憑什麼我們這些人都要向她見禮?憑什麼她能那麼晚到?”
“因為人家的兒子是太子啊,你我的兒子隻是普通的皇子,便連賢妃所撫養的靖王,也是諸位皇子中唯一的親王。姐姐啊,你酸了這麼多年,如今還沒酸明白嗎?”惠妃眸底閃過一絲嘲弄,低聲笑道。
淑妃氣得咬牙,低聲罵道:“她就是憑著她那一張狐媚臉蛋,勾得皇上當年為她做了不少出格的事情。如今太後還放不下芥蒂,遲遲不肯回宮頤養天年呢。我真擔心,萬一哪一天,太後不行了,沒了太
後這個阻礙牽絆,皇上他…會不會冊立她為皇後啊?”
惠妃猶如看白癡一樣,瞄了眼淑妃,她伸手,狠狠的戳了戳淑妃的腦袋:“真傻,你以為皇後這些娘是白當的嗎?如今的曹家,可不是當初的曹家了,皇上想要廢除皇後,豈不是逼得曹家造反?皇上,他不敢的…”
淑妃這才拍了拍自己的心口,緩緩的舒了一口氣。
惠妃則眯著鳳眸,凝著高位上坐著的賢妃,眸底泛著冷光,無聲笑著。
人爬到太高,總會遭人嫉妒,擁有的權勢越大,總有一天,會摔得粉身碎骨的。
皇上縱使再愛賢妃又如何,她到最後,還不是和宮裡的其他女人一樣,與其他女人分享一個男人,無助的等待著容顏老去,歲月流逝。
想當年,那個傾城絕色的賢妃,是何等的風光榮耀,若非太後強勢逼迫皇上,如今的後宮哪還有她們這些女人什麼事兒。
太後隻要在一天,賢妃的苦日子依舊沒有頭,如今呢,她也和其他女人一樣一個半月都見不了皇上一麵。
她終究成了一個被禁錮在深宮裡的舊人,她和她們沒什麼不同。
…
這邊廂,月千瀾和月傾華被安排到下麵的貴賓席上,和諸位公主郡主一桌。
她們剛剛坐下,對麵一個滿身華服,容顏清麗的十三歲左右的小姑娘,瞪著一雙大眼睛,一臉不悅的審視著她們。
一會視線落在月千瀾的身上,一會又盯著月傾華看個不停。
月傾華似乎認得那小姑娘,她率先示好。
“慧慶公主,臣女這段時間進宮是為了侍奉賢妃娘娘的,沒有空閒向你請安,還請你不要責怪才好,為了表示臣女的歉意,親自繡了一個手帕送給公主。圖案是公主特彆喜歡的花卉繡製而成的,還希望公主彆嫌棄。”
月傾華溫柔的笑著,從袖子裡果然掏出一個繡著粉色花朵的帕子,花朵在淺粉色的帕子上栩栩如生,成功的吸引了慧慶公主的眼睛。
她眸底劃過一絲驚喜,連忙接過帕子,捧在手裡愛不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