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冷顏不置可否,冷聲說道:“六年前,你因為貪財,害了一家四口人命,濰城的城主得知此事,連夜些奏折派人秘密送往京都。若非本王半路截下,你這條命早就沒了。這些年,你不知道本王身份,卻也一直聽從本王的調遣行事,可是你太過小心翼翼,許多事情辦得本王很不滿意。”
“你太過愛惜自己的羽毛,太過愛惜榮華富貴,權勢地位,所以本王之前寫信於你,讓你辦得事,你是一直都遲疑不定,猶猶豫豫。如果你一開始按照本王的囑咐,把一個病人,偷偷的帶入府裡,說不定那個人真的染上了疫病,而不是本王得到了一個虛假的消失。”
“如今,他處置了你唯一的一個女兒,你雖有怨恨,卻還是下不了要將他鏟除的決心,任由他一天天在臨城活下去。濰城的疫情一旦好
轉,他離開臨城,想要動他就太難了。你一拖再拖,壞了本王好些事,這一次,你無論如何都得全力以赴,聽從本王的差遣…”
嚴成寬眸底閃過一絲震撼,隨即他的額頭抵著地麵,地麵的冰冷,一點點的滲入他的血液裡。
靖王他…這是要明目張膽的謀殺太子嗎?
“王…王爺,那是太子啊…那是我們大越國未來的儲君啊?一旦,太子在臨城出事,皇上他一定不會饒了微臣的。微臣,實在是不敢冒險…微臣不敢啊…”
君冷顏眸底劃過一絲冷光,語氣帶著不容人拒絕的堅決冷酷。
“本王如今,給你兩個選擇,第一本王將你企圖強、暴若兒的事,宣揚出去,你不僅要丟了烏紗帽,這條命也保不住。第二,是本王給你的一條生路,你召集府裡官兵人手,配合本王
今晚的行動,本王可以既往不咎饒恕你…”
“本王既然敢這麼做,自然已經想好了逃脫牽連的萬全之法。六年前,本王於你有救命之恩,今日該是你還恩情的時候,並且也是你將功折罪的時候。難道你真的不想替你的女兒報仇嗎?對了,本王該告訴你一件事的,那天在酒樓裡,那位月姑娘她就是太子身邊的月公子。”
“從始至終,酒樓裡發生的一切事,都是她一手策劃安排,若非是她故意布下這個陷阱,葉倩倩不會死,那麼嚴鳳嬌也不會被判死刑。罪魁禍首不是彆人,就是這位月公子和太子。嚴小姐的犧牲,太過冤枉,若你早些下定決心,處理掉太子,嚴小姐就不會被牽連,走到了絕路。說到底,還是你害了嚴小姐。”
嚴成寬一愣,不可置信的看著君冷顏。
他不知道,原來背後,還隱藏了這麼一個驚天秘密?
月姑娘就是月公子,那這個人她到底誰
?
她為什麼要置他女兒於死地?為什麼?
嚴成寬眸底迸射著冰冷的寒芒,他咬牙切齒的看向君冷顏問:“王爺,她是誰?僅僅因為第一次見麵,小女得罪了她,所以她便要趕儘殺絕嗎?”
“嚴大人,這人不是彆人,正是剛剛冊封的太子妃月千瀾。”君冷顏非常滿意嚴成寬此刻的狀態,他抿唇輕輕笑了。
眼中,臉上,布滿仇恨與殺意。
這才是,他要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