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淵眸光閃著瀲灩的光波,傻傻的笑了。
“喜歡…”
玉珊都有點不敢相信,這會是素日那個常年掛著一個冷漠麵具的太子,如今的他,有血有肉,會生氣會高興,更是緊緊喜歡兩個字,而高興的欣喜若狂。
玉珊心裡,是真的羨慕小姐和太子。
她暗暗祈禱,希望上天保佑,無論將來遇見多少困難險阻,小姐和太子都能幸福安樂的過一輩子。
君墨淵高興了一會兒,隨即似乎想起了正事,這才又低聲問道。
“濰城那邊的事情,都處理好了?”
玉珊微微搖頭:“太子殿下,濰城的事情,小姐多半交給了暗影去處理,若是太子想要知道什麼,不妨親自問暗影把,他最清楚這事情的來龍去脈。”
君墨淵點頭,讓玉珊趕緊下去弄個舒服的軟塌過來。
玉珊欲要站起身,退出房間。
君墨淵又輕聲喊住了她:“對了,記得吩咐下去,要隨時準備熱水和溫熱的飯食,她乾了那麼久的路,一定很餓。必須得保證,她醒來有溫熱的飯入口,有熱的水沐浴更衣。”
玉珊的心微微顫了顫,太子殿下對小姐可真好。
她跟了太子殿下多年,從未見他對一個女子這麼細心過,有時候忙起政務來,便連自己吃了什麼
,他都不清楚。
如今,還在重傷中,他居然還能事無巨細,連這些細小的事情都考慮到了。
玉珊心裡滿是動容,微微抿著唇瓣,一一應下了。
她不敢怠慢,手腳麻利的,招呼著兩個小廝,輕手輕腳的搬了一個軟塌進屋,又小心翼翼的將月千瀾扶上了軟塌。
玉珊的習武的,力氣自然比一般的女子大,況且月千瀾的身形嬌小,玉珊毫不費力的將月千瀾扶到了軟塌上。
石榴又拿了一床嶄新的錦被,輕輕的蓋在月千瀾的身上。
雖然這一切都進行的悄無聲息,可是總歸是有些聲響的,以前月千瀾受不得一點動靜,就會被驚醒的,可是如今,她實在困極了,所以不管他們怎麼折騰,她依舊睡得香甜。
香甜到,似乎在他身邊,她連一點夢都沒有
做。
君墨淵喊了暗影過來,仔細問了關於濰城的一些事宜。
暗影回答的很仔細,沒有一件事隱瞞的全都告訴了君墨淵。
濰城發了一個通告,臨城父母官嚴成寬多年前與濰城城主結下私怨,嚴成寬一直找不到合適的機會報複濰城城主。
一次偶然機會,一個山野小村落,嚴成寬發現有人感染瘟疫,他迅速的將那個小村落的人全部處決後,獨獨留了一件衣裳沒有處理,命令手下人偷偷帶入濰城。
至此,瘟疫肆意傳播開來。
所以,最後的結果是,嚴成寬父女為了一己私欲,枉顧濰城百姓性命,實在是其罪當誅。
所以,嚴成寬父女為了遮擋真正醜陋真相的遮羞布,掩蓋住了關於另有隱情的真實麵目。
“太子殿下,屬下有些不明白太子妃的做法
,這件事雖然嚴成寬父女也參與了進來,可是真正的幕後凶手,並不是他們。太子妃她卻拉了這對父女出來,做了替罪羔羊。而被我們抓住的那個楚卿,卻被一起帶出了濰城,趕往京都這裡來。太子妃她,為什麼要遮掩真相啊?”暗影實在有些不解,所以低聲問了一句。
君墨淵眸光微眯,聞言緩緩勾唇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