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長宇身子一顫,猛然抬起頭,他蹭的一下子站起身來,握著拳頭,就要朝月千瀾衝過來。
“你這個該死的女人…實在該死。”
玉珊連忙攔住了魏長宇,冷聲斥道:“魏公子想乾什麼?這是在月家,難不成你陷害不了我家小姐,便明目張膽的要殺我家小姐嗎?”
魏長宇氣得臉色青白,又知道,自己不是玉珊的對手。
他隻得攥著拳頭,憤恨的瞪著月千瀾。
“你等著,我不會善罷甘休的。”
“哦,這次是利用了魏夫人陷害我,那麼下一次,你又想利用誰?莫非是魏國公,還是尊貴的太後娘娘呢?他們可都是疼愛你的人哪…”月千瀾嘴角噙笑,眸底劃過一絲冷冽,盯著魏長宇一字一頓的低聲說道。
魏長宇嚇了一跳,連忙瞅了眼正在吩咐下人
抬起魏夫人離開的五皇子。
“你…你瞎說什麼,簡直是瘋了…”
月千瀾輕聲一笑,嘲弄的說道:“我清楚的知道,我沒瘋,瘋的人恐怕是魏公子。為了陷害我,不惜毒害自己的生母,這世上居然還有你這麼一個狼心狗肺的人?十月懷胎,一朝分娩,將近二十年的養育之恩,難道都抵不過你對一個美人的執著,和對我的恨意?”
“魏公子,事實真相如何,你自己心裡最明白。今日,我是看在了靖王和五皇子的份上,又夾雜著家醜不可外揚的原則,所以我放你一次。可如果下次,你再栽到我手裡,那就可彆怪我,對你不客氣了。”月千瀾說完這句話,再不理會魏長宇是什麼反應,轉身揚長而去。
總有一天,她要讓魏長宇這隻老鼠,攪壞魏家那一鍋粥。
哼,留著魏長宇這一條命,用處大著呢。
所以,她不急,一點都不急。
…
月傾華這裡,等得心焦如焚。
聽聞下人稟告,靖王早就入府了,可卻遲遲不見人過來。
前院也一絲動靜都沒,下人去打聽,結果回來稟告說,魏國公夫人來了月府,途中突然身體不適。
靖王和五皇子以及月晟豐月千瀾,全都去探望魏夫人了。
可這探望的時間,也太久了吧?
眼看著,這都快誤了吉時了。
今天是她的喜日子,她早就穿了大紅色的嫁衣,頭戴冠帽坐在這裡都等了半柱香的時間了,結果還是沒動靜。
前院連一個人來傳話,讓她準備的人都沒有。
月傾華急得煩躁不已,沈夫人在一旁低聲安慰。
“彆急,雨婷去打探消息了,一會就回來。今日是你和靖王的好日子,靖王不會失了月家的臉麵,讓彼此都臉上無光的。你要沉住氣,待會見了靖王,千萬一個字也不能提,更不能埋怨詢問,不能不懂規矩,知道嗎?”沈夫人謹慎著,一字一頓的低聲囑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