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千瀾笑語晏晏的看向君墨淵,溫和道謝:“我就謝過殿下給我的這個權利了…既然殿下授予我這個權利,我就當仁不讓了。”
君墨淵倚靠在椅背,淡淡的頷首點頭。
不時的向月千瀾眉目傳情,月千瀾心底一陣好笑,麵上卻不顯山露水。
月千瀾清了清嗓音,率先看向魏國公說道:“魏國公,關於魏公子的問題,我們等會再談,現在我們先搞搞清楚,沈表妹和那外男私會的事情。”
魏國公自然沒有什麼異議,太子殿下在此,沒人敢放肆。
月千瀾讓一旁的丫鬟,扶起魏國公,隨意一雙眼眸,瞥過地上跪著的沈夫人和沈靜香,她溫和一笑。
沈靜香看著她這笑,頓時覺得瘮得慌,連頭皮都感覺到發麻。
剛剛在屋裡到底發生了什麼,她現在是一點都記不起來。
更不知道,明明是她被流螢點了穴道,放入了衣櫃裡,怎麼最後卻是月千瀾在衣櫃,而她在軟塌上。
這一切的變故太突然,她到了這會還沒反應
過來。
月千瀾掃了沈靜香一眼,卻沒問沈靜香,而是看了眼跪在沈靜香不遠處的丫鬟流螢。
“玉珊…把那個丫鬟拉出去,即刻杖斃…”月千瀾語氣微冷的低聲命令。
流螢身子一顫,眸底閃過一絲懼怕。
她縮了縮身體,慢慢的搖頭,滿臉不可置信的看向月千瀾問。
“月…月大小姐,你問都不問奴婢一句,就要處死奴婢嗎?”
月千瀾勾唇淡淡的笑著,不置可否的點頭。
“沒錯,我不需要問你,我隻知道你必須是第一個斷氣的。因為關於我與男子私會的消息,是你第一次放出去的。所以你必須死…這明明是誣陷,我若不以儆效尤,若是人人效仿你的做法,那我豈不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玉珊…”
玉珊連忙應是,利落的喊了兩個侍衛。
“你們兩個拉著她出去,就在屋外行刑…”
月千瀾扭頭,笑魘如花的看向魏國公:“魏國公我在你院裡懲治沈家的奴才,妥不妥當呢?”
魏國公連忙拱手:“自是妥當,我絕無二話。”
魏夫人不甘心的張了張嘴,剛要開口說話,卻被魏國公拉住了衣袖。
“你彆再給我搗亂了。”
魏夫人頓時閉嘴了,難受的低下頭,哽咽哭泣著。
流螢這邊,看著向她本來的侍衛,她眸底閃著恐懼,連連磕頭懇求月千瀾。
“月大小姐,奴婢錯了,奴婢不該欺瞞眾人,惡意中傷月大小姐的清白。還望月大小姐大人有大量,饒過奴婢這一回吧。來世,奴婢做牛做馬都會報答你的恩德的。”
月千瀾沒有反應,看著流螢,就像看一個死人。
“晚了…”
簡簡單單的兩個人,令流螢身子一顫,睜大眼睛看向月千瀾,滿眼都是不敢相信。
侍衛衝過來,扭住流螢的胳膊,將她整個人製服住。
流螢奮力掙紮,剛想啊啊大叫,嘴裡便被人塞了一嘴的破布,然後被兩個護衛速度極快的拖出了東廂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