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那個男子已經背叛了沈家,很明顯投靠了月千瀾。
一開始,奸情被發現,那男子一口咬定,與他有私情的人不是月千瀾而是她。所以那時,她就知道,這男人反水了。
明明,月千瀾已經掌握足夠多的人證物證,可她先是命人杖斃了流螢,絲毫不給開口的機會,如今又眼睜睜的看著她親手殺了那男子。
月千瀾的眼皮都沒眨一下,明明玉珊離得最近,還是有可能阻止,可月千瀾的丫頭卻沒有阻止。
現在,她給出了這麼一個簡單的答案,月千瀾居然一點也不懷疑的解釋了?
沈靜香眉頭緊蹙,她搞不懂,月千瀾究竟在搞什麼鬼?
不但沈靜香疑惑,在這廳堂上的大多數人都產生了疑惑。
尤其,君冷顏更甚。
他一雙銳利的眸子,不停的在月千瀾身上轉,這時候,他一點都不掩飾自己的眼神和目光了。
月傾華倒是沒想那麼多,她隻是隨時關注著君冷顏的情況,見君冷顏的一雙眼,一眨不眨的盯著月千瀾瞧。
月傾華就氣得,胸口疼。
這世上,除了君墨淵,恐怕沒有第二個人能夠看透月千瀾的想法了。
所以,君墨淵根本不反對,順著月千瀾的意思往下走。
君墨淵抿唇笑了,揮揮手:“好,既然你這樣說了,那關於沈靜香與男子私通之事,如今也能立即做個了結了。本太子記得,我們京都有這麼一個規矩,凡是未出閣的女子與男人私通,並且行苟且之事,統統都要浸豬籠…”
“嗯,是有這麼一回事,太子殿下,我是沒什麼意見的,一切但憑殿下做主。”月千瀾根本沒有任何反對,很配合的說道。
君墨淵頷首,笑得一臉和煦。
“既是如此,那就賜沈靜香浸豬籠,賜死…”
明明笑容和煦,讓人如沐春風,可那說出來的話,卻涼透了人心。
廳堂上的諸人,都驚出了一身的冷汗。
沈靜香極其平靜的謝了恩,說來,能夠被太子殿下親自賜死,也是她的榮幸。
沈夫人哀嚎大哭,撲到沈靜香身旁,揪著她的衣袖,哭得難舍難分:“我的女兒啊,香兒啊,你為何如此糊塗?你怎麼能這麼做呢?你這是讓沈家丟臉,你讓我有何顏麵麵對底下的列祖列宗啊。”
沈靜香卻輕巧一笑,笑得嫣然:“母親,恐怕你說錯了,該是我最先下去麵對列祖列宗的。你擔心什麼呢,總歸是我比你早死…”
沈夫人一愣,看著有些陌生的沈靜香,她眼底那啐著的光芒,是憎恨。
“香兒,你恨我?你恨從小生養你長大的生身母親?”沈夫人怔愣著,不可置信的顫聲問。
“母親,我感謝你生了我,養了我,所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