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盧啟爾斂下眼底的笑意,狠狠的將杯中置在案桌上。
激得茶盞裡的茶葉,都灑出來了一些到桌子上。
“張老板感情一直在認為我在開玩笑,既然如此,我也不客氣了,來人哪。既然張老板不配合,不肯說實話,先砍掉他的一隻手吧…沒了手,我看他以後怎麼賭。”
立即有幾個人從外麵走進來,圍向了張輝,甚至有一個人還拿了一把利刃,逼近張輝。
張輝嚇得驚呼一聲,連忙爬向盧啟爾那裡嘶吼著聲音求饒。
“彆…彆砍我的手,我招,我招…”
盧啟爾微微挑眉,好以整暇的看著張輝。
“張老板早些招,我也不必這麼凶了嗎?真是的,人家本來就是一個溫潤如玉的人,你非得逼得我變成凶狠的小狼狗。退下吧…”
他揮了揮手,那些逼近張輝的人,快速的退
下去了。
張輝嚇得滿頭大汗,整個人癱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氣。
這幅沒出息的模樣,著實讓玉珊連連搖頭。
她湊近月千瀾幾分,低聲問:“小姐,這張輝也太膽小了吧?盧公子都沒怎麼審,他就招了,他招的可靠嗎?”
月千瀾眸光閃爍,輕聲而笑。
“你沒聽說過,越是膽小的人越是貪心嗎?也不知道雇他來月記賭坊搗亂的人,許諾給他多少好處,他居然連這幾天從月記賭坊贏得幾千兩銀子都不放在眼裡。”
“奴婢猜測,應該不止是錢,有時候權勢比錢重要多了。”玉珊低聲回道。
月千瀾不置可否的點頭。
是啊,有時候錢算什麼,有了權,錢不是手到擒來的事嗎?
張輝招了,並且招了個徹底。
他說,是沈氏賭坊的老板,找到他並且許諾給他兩萬輛銀子以及一個官府的肥差。
張輝從成年起,就沉迷賭博,不務正業。
以前的張家還算有些家底,可那些家底,根
本不夠張輝賭的。
不到幾年的時候,原本還算殷實的家底,就被輸了個精光。
父母被他活活氣死,便連與他成婚了幾年的妻子,也受不了和他一個窮鬼生活在一起,和彆人跑了。
張輝渾渾噩噩幾十年,仍舊沉迷與賭博,這些年的賭場摸索,讓他學到了一些真本事,近幾年,他的賭術,也慢慢的精湛。
總之,在這京都城,他在賭徒圈裡,可謂是有小小的名氣了。
沈家也因為他小小的名氣而找上了他。
許諾他萬貫家財,更許諾給他一個官府的職位,要知道在這時代,一個大戶人家的有錢老爺,這地位還不如官府的一個小小衙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