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傾華如今的作用,還得在其他地方發揮,所以月千瀾不可能那麼快讓她死。
而月櫻,是該徹底的與這個世界告彆了。
月千瀾這一招借刀殺人,殺人不見血,運用的可謂爐火純青。
月晟豐驚得,呆坐在月櫻房裡,久久都沒回神。
這一刻,他終於明白,他這個大女兒,到底是有多可怕了。
可怕就像是一個專門奪人性命魂魄的閻羅,一步一步設計陷阱,讓敵人按照她鋪著的路,一步步墜入死亡。
月晟豐心頭驚恐的不得了,身子不斷的顫栗發抖。
他看著月千瀾離去的背影,心頭的恐懼不減反增。
沈雨婷見月千瀾終於走了,她連忙撲向月晟豐,哭著扯著他的衣袖。
“老爺啊,這大小姐也太狠毒了,她怎麼能這麼狠心,要殺了月櫻呢?這可是她的妹妹啊,是血濃於水的姐妹啊。”
“啪”的一聲響,月晟豐抬起手掌,狠狠的扇了沈雨婷一耳光,並且厲聲嗬斥。
“你給我閉嘴…什麼大小姐?她如今是太子殿下的太子妃,我們要喊她娘娘…即使她不在這裡,我們也不得對她無禮,更不能把稱呼喊混了…”
沈雨婷捂著臉龐,不敢置信的看著月晟豐。
“老爺…你…她可是逼著靖王處理了月櫻啊…”
月晟豐眸底掠過一絲冰寒,冷聲一笑:“逼著靖王?靖王是誰,誰能有本事逼迫他?是月櫻犯糊塗,一而再再而三的汙蔑太子妃,冒犯皇權,她是咎由自取。死了她一個人,保住了月家滿門,值了值了。”
沈雨婷眸底滿是慌亂,啞著聲音:“老爺,你難道真的不管月櫻了?她可是你的女兒啊,還有傾華,她又沒做錯什麼,靖王怎麼不讓她回王府了啊。”
月晟豐麵色一變,滿臉怒容,看著地上
躺著的兩個女兒,他恨不得從來沒這兩個孽種。
他咬牙切齒的低吼道:“月櫻是自作自受,傾華難道就真的無辜了?沈雨婷,你彆把我當傻子般糊弄,今天這件事,是不是你裡裡外外與傾華串通一氣,對了還有月櫻,企圖誣蔑千瀾,抹黑她的名聲?你們看太子如今因為賢妃病重而受了牽連,所以便想著火上澆油,對她落井下石?”
沈雨婷臉色煞白,連忙搖頭否認:“老爺,我…我不清楚這件事,我不知道…”
月晟豐看著她這般裝傻充愣,連忙否認。
這是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表現,若說她無辜,簡直太過可笑。
他冷聲一笑,繼續說道。
“你休想給我裝傻,如今我算是看明白了,你從頭到尾都是一個會裝,會演戲的蛇蠍女子。這件事若是你沒參與,那才是奇怪了呢。說
到底,她們兩個如今落到這個下場,全都是她們自己作的。靖王是一個什麼人樣的人?”
“他早已將一切儘收眼底了,她們兩個沒有本事對付千瀾,反被千瀾將計就計的收拾了。那是她們技不如人,既然敢走上這條路,就要對自己技不如人付出相應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