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真正愛她,而她愛的,卻從來不屬於她,她即使拚儘了全力,也是抓不著的。
沈雨婷怔然,眸底閃著疼惜,默默無聲的抱住了月傾華。
月傾華抿唇嘲弄笑了。
“既然這個計劃不行,便想辦法從其他地方找突破口吧。據我所知,王爺他現在都未和月初盈同房吧…”
沈雨婷眸光一閃:“傾華,你的意思?”
月傾華緩緩的站起身,慢慢的走到窗欞下,她看著正屋裡窗戶上照出的那一雙身影,緩緩的勾唇笑了。
她就不信,一個失去了貞潔的女子,他君冷顏還會要?
…
翌日一早,君墨淵依舊去了佛堂處理那沒完
沒了的密折。
月千瀾閒來無事,便想著出府去街上走走。
卻不想她剛剛換了衣服,披上大氅,石榴從門外走進來,說是府衙大牢傳出話來,月櫻想要見她一麵。
月千瀾眸底掠過一絲暗芒,抿唇輕輕的點頭。
早在幾日前,關於月櫻的處決就已經下來,那是必死無疑的罪名。
雖然四姨娘也到太子府門前,苦苦哀求過月千瀾,讓月千瀾放了月櫻一條生路。
月千瀾皆是以這件事,她不能做主打發了四姨娘。
她知道這件事後過後,四姨娘肯定會嫉恨她。
但月千瀾卻根本不在乎。
月櫻必須要死。
無論前世還是今生,她與月櫻都存在了深仇大恨。
月千瀾永遠都忘不了,她剛剛出生的孩子,是怎麼被月櫻抱走,送去了君冷顏那麼魔鬼麵前的。
她也忘不了,她的雙腿可是月櫻親自下令,
命人砍斷的。
許多事情,若不是月櫻與月傾華聯手算計,前世的月千瀾走不到最後那一步。
這不共戴天的仇恨,她永遠不會忘。
既然月櫻要見她,她就去看看,這生命的最後一刻,月櫻到底還要耍什麼花樣。
月千瀾讓人去通知君墨淵一聲,她便帶著玉珊唐歡去了府衙大牢。
她去的時候,府衙劉大人劉漢生在府衙門口迎接著。
月千瀾下了馬車,劉漢生率領一眾捕快衛兵全數跪地向月千瀾行禮。
月千瀾淡淡讓他們起身,二話不說便讓劉漢生帶著她去了地牢。
去的路上,劉漢生一臉忐忑的說道:“太子妃,這段日子,月三小姐非常的奇怪,我聽牢頭回稟,說月三小姐總是一個人自言自語。說什麼因果循環一切都是報應,還說什麼厲鬼回來尋仇來了…微臣認為,她這應該是瘋了。為了避免月三小姐傷害到太子妃,您還是在門口與她說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