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你不知道,奴婢出去後,太子殿下便親自過來了客棧。殿下說,既然主子你來了邊城,就不該那麼早回去,應該好好遊玩一番,再與他一同回去。殿下是親自進了房間,親自抱著你出去的客棧,也是親自抱著你上了馬車,回了李府的…”
“所以,我現在是在李府?”月千瀾壓下眼底的訝異,抿著唇瓣問了一句。
玉珊點頭,服侍著月千瀾起身。
“可不是,我們現在就在李府。奴婢是沒想到,主子怎麼就睡得那麼沉呢,從離開客棧到了進了這李府,主子可是一點都沒有醒轉的痕跡。”
月千瀾不禁握了握拳頭。
她眼底劃過一絲精光。
她之所以睡得那麼沉,她嚴重懷疑,君墨淵對她用了讓她沉睡的藥物…
否則,實在無法解釋她的反常,她平日裡最是機敏,一點點的動靜都能醒過來。
君墨淵又是抱她,又是將她帶進李府,她怎麼可能沒有一點知覺?
有了這麼一層猜測,月千瀾的臉色一點點的下沉,非常的不好看。
“主子你怎麼了?”玉珊瞧著月千瀾的臉色不對勁,忐忑的問了一句。
月千瀾搖頭,沒有將實情告訴玉珊。
玉珊伺候著月千瀾洗漱更衣。
穿好了衣裳,玉珊出去命人傳膳。
月千瀾獨自在屋內,環視著屋裡的擺設布局。
突然,她聽見一陣轟隆隆的響聲。
這個響聲不算多大,卻也不小。
她眉頭一蹙,凝著在床榻最裡麵的那扇牆壁
。
一兩聲的轟隆聲響後,那個牆壁一點點的透出一絲亮光。
隱隱的亮光撒出來後,牆上凸出了一扇門,有人從牆壁的那扇門裡走了出來。
來人身姿修長,芝蘭玉樹,一襲錦衣華服,襯得那人越發俊朗迷人。
他精致俊美的臉龐,隱隱閃著一絲笑意。
他眯著深邃猶如寒潭般幽深的眼眸,一步步走向了月千瀾這裡。
月千瀾立在原地沒動,靜靜的任由他走到自己麵前。
“昨晚是你對我下了藥?”她冷著聲音問。
男人走的近了,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伸手攥住了她的手腕,將她拽進了自己的懷裡。
月千瀾咬著唇瓣,攥著拳頭,狠狠的在他胸膛上錘了幾下。
這幾下的力道可不小,用儘了她渾身的力氣。
男人悶哼幾聲,沒有掙紮,任由她捶打。
月千瀾咬牙,捶打完後,便要推開他。
豈知,他一手箍住了她的腰肢,另一手捏住了她的下頜。
薄唇緊緊的貼在了她的唇瓣上。
月千瀾微微睜大了眼眸,帶著一絲怒氣瞪著他。
男人摟著她的力道很大,似乎想要將她勒進自己的骨血一般。
這一吻,淺嘗即止。
他的額頭,貼著她的額頭,聲音了泛了很多的嘶啞。
“彆生氣,我是迫不得已才對你下了藥。以你的脾氣,若是不要你藥暈,你是無論如何都不會隨我進這李府的。”
月千瀾微微仰頭,眸光冰冷的凝著他。
“既然你要和她演一出纏綿悱惻的愛情故事,我為什麼還要在你們麵前礙眼,妨礙你們?太子殿下…你將我拉入這李府,不讓我離開邊城,你是想讓
我親眼看著你和她在我麵前演戲,讓我看你們有多恩愛,你有多愛她,多喜歡她嗎?還是,你讓我飾演一下被拋棄被羞辱的舊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