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的臉色都不好,大有一副暴風雨欲來的恐慌感。
隻是,剛剛走到門口,曹國舅卻罕見的看見了曹鳳淑站在那裡,嘴角掛著淡淡的笑意,迎接他回府。
曹國舅蹙眉,視線很快便移到了曹鳳淑身旁站的那個絕色女子身上。
此女子,生的花容月貌,傾城絕色。
其與當年的大越國第一美人月傾華相比,也是絲毫不差。
他眼底掠過一絲驚豔。
“鳳淑,這位姑娘是…”
曹鳳淑端端正正的給曹國舅請了安,她有些避諱的瞥了眼其他的幾個大臣。
“父親,女兒想單獨和你聊聊…”
那幾個大臣,早被曹鳳淑身邊的那個女人勾去了神魂。
他們直接看愣了眼,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的盯著那女子瞧。
曹國舅低聲咳嗽了幾聲,方才讓那幾個大臣斂回思緒。
曹國舅還非常想知道,這個女子的身份。
他便安排幾個大臣去了彆處暫歇,帶著曹鳳淑和那女子入了他的書房。
那幾個大臣依依不舍的跟著下人離開,有一個人走路的時候,沒看清前麵,險些與石柱撞在了一起。
可見那女子的顏色,極其迷了男人的眼睛。
曹國舅帶著兩人入了書房,待他將門關上,他才冷著臉看向曹鳳淑,低聲斥道。
“說吧,到底什麼事?還有這位姑娘是誰,我怎麼從來都沒見過?”
這般絕色的女子,若是在京都城人士,他不可能不認識。
曹鳳淑掀起了衣裙,對著曹國舅端端正正的跪了下來。
“父親,有一件事,女兒要向你認錯…”
曹國舅冷著臉,滿臉不解的看著曹鳳淑:“到底什麼事?”
曹鳳淑已經對曹國舅暴怒的反應做好了準備,她咬了咬唇瓣,終是下了決心。
“父親,給那幾個大人傳信的人,是女兒我。女兒從小便是得了父親的教導,因此父親的字跡,女兒最是擅長模仿。昨日晚上,女兒模仿了你的筆跡,以你的名義,給他們去了那封信。讓他們今日在朝堂上,支持兩國聯姻之事…”
曹國舅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跪在地上的曹鳳淑——
他腦袋,徹底都被炸開了。
他咬牙怒吼:“你…是你?你怎麼敢啊…這是朝政,這是國家大事,怎能由你這個女子插手乾涉?自古女子不得乾政,便連身為一國之母的皇後,都不敢過問朝政,你怎麼能冒充我的筆跡,插手這件事啊?曹鳳淑,你可真是糊塗啊,我怎麼就生了你這個逆女?”
曹國舅說著,便揚手,便要打曹鳳淑。
身旁站著的絕色女子,立即上前,一把抓住了曹國舅的手腕。
“曹國舅息怒…這件事,是我吩咐曹小姐這麼做…”
這絕色女子,不是彆人,正是南宮璿。
曹國舅滿臉驚愕,不敢置信的看向南宮璿,他氣急敗壞的咬牙吼道:“你?你又是誰?你為什麼要唆使我的女兒,犯此大錯?”
曹國舅一邊吼,一邊想要掙開這女子的手掌。
可是,這女子的力氣格外的大,他掙了幾下,都沒掙開。
他不由更加惱怒:“你放開我。”
南宮璿的嘴角始終掛著淡淡的笑意,她不卑不亢,也絲毫不畏懼曹國舅的憤怒與惱恨。
“我鬆開可以,可曹國舅一定要保證,不可再毆打曹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