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簡直是無稽之談是知道嗎?本太子的太子妃,如今懷了身孕,已有兩月,這時候是最動不得胎氣的時候,你卻拿這件事刺激她,你說,你的意圖究竟是為何?…”
君墨淵的這一番質問,直接把南宮璿給問懵了。
她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君墨淵。
他把他們在邊城的過往,都一一否決了?
他甚至在看到她這張臉時,居然說從未見過她?
這怎麼可能呢?
曾經有一段時日,他們可是朝夕相伴的啊。
他怎麼可能說忘就忘?
難道說,那迷香不在,他對她的記憶,都一起隨之消散了嗎?
可,這不可能的,她在南國時,也曾用迷香迷惑過其他男人。
那些男人隻不過聞了兩次,都一輩子對她無
法忘懷。
可君墨淵她可是聞著她的迷香,整整聞了十幾天。
“殿下…我是南璿啊,你怎麼能忘了我?”南宮璿搖搖欲墜的從地上爬起來,她哀戚的低聲哭泣質問,欲要撲向君墨淵。
君墨淵眸底掠過一絲厭惡,身形敏捷的閃躲開。
“都說了不認識,你這女人還不知羞恥的糾纏乾什麼啊?”
南宮璿撲了一個空,整個人都狠狠的跌坐在了地上。
她有些無法接受,眼前的這一幕。
她在想,到底是哪裡出錯了?
她的迷香,從來都沒有出錯,她百試百靈,可是在君墨淵這裡怎麼就失了效用?
難道說,那狡猾的月千瀾察覺出了什麼,所以請了神醫,解了君墨淵身體裡,她所種下的迷香?
南宮璿咬著唇瓣,狠狠的點頭。
對,一定是這樣的。
月千瀾那個女人狡猾如狐,她肯定一早就察覺出了異樣。
所以,在剛剛出了邊城,在她放鬆了警惕,以為楊乘韻那些人會把月千瀾偷偷帶走時,她卻被神不知鬼不覺的替換了,耍弄了他們這些人一把。
月千瀾那麼精明,她一定早就出了應對之法。
南宮璿不斷的給自己做心裡建設,不斷的告訴自己,這一切統統都是月千瀾做的。
至於君墨淵,他肯定是不知情的。
他之所以忘了她,也一定是月千瀾在搞鬼。
對對,事情一定是這樣的。
“殿下…看來你是真的忘了南璿啊,她…她到底對你做了什麼?”南宮璿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臉,眼底帶著一抹哀怨。
君墨淵心底冷笑,這南宮璿可真是難纏啊。
都到了這一步,她居然還能給自己找理由,以此來解釋,他的反常?
嗬…就這麼簡簡單單一句話,不由得不讓人往其他地方想。
皇上他微微蹙眉,低聲斥責了君墨淵一聲。
“太子,你再是不認識南宮璿公主,可她畢竟是南國來的貴賓,你這樣對待貴賓實屬失禮,還不快點把公主攙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