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卿怒不可歇,當即便攥著信封,去了關押安茜的地方。
他一腳將老房門踹開。
大跨步入內後,他狠狠的踹向躺在雜草中閉眼休憩的女人。
踹完之後,他拎起她的衣領。
拿著匕首,抵在了安茜的臉上。
“月千瀾……都說君墨淵對你情深不已。如今,在我看來,統統都是笑話。他明知道,你在我手上,他居然還敢抓了段恒。看來,是我這幾日,對你太過溫柔,導致君墨淵不清楚,你們如今被動的局勢。”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氣,非得讓你見一點血了。”
南宮卿說著,利刃轉移方向,一刀砍斷了安茜的小手指。
安茜忍不住低聲叫了一聲。
南宮卿將那根斷指,捏在手裡,惡狠狠的笑道。
“從今天開始,我要一天砍斷你一根手指,我倒要看看,我和君墨淵到底誰能穩住。”
安茜跪在地上,緊緊的捂著流淌著洶湧鮮血的斷指處。
她咬牙切齒的仰頭看向南宮卿。
“你就死了這條心吧,南宮卿我就在這裡等著,等著阿墨是如何帶著人殺過來……將你的人殺得片甲不留。”
南宮卿心裡,原本便不痛快。
這下子,終於找到了可以發泄的方式。
他抬手,便狠狠的扇了安茜一巴掌。
“月千瀾你現在就是我的階下囚,你居然還有膽子,敢跟我豪橫?你真以為,我不敢動你嗎?來人,安排幾個男人過來,好好的伺候大越國最尊貴的皇後娘娘。”
“哈哈,君墨淵要是知道,他的皇後成了人儘可夫的賤貨,我倒要看看,他還怎麼對你一如既往的好。還怎麼要你這個賤當皇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