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卿的臉色,難看至極。
他凝著那個鮮血淋漓的斷掌,隻覺得痛徹心扉。
段恒可是跟了他多年的手下啊……
他幾乎把段恒,都當成是兄弟看待了。
君墨淵他怎麼敢,他怎麼就砍了段恒的手掌?
斷了一隻手掌,段恒這是徹底被廢了啊……
君墨淵他難道就不怕,自己惱怒之下,會殺了月千瀾泄憤嗎?
南宮卿滿眼血紅,拎著一個鞭子,便朝著關押安茜的地方而去。
安茜靠坐在牆壁邊,眼睜睜的看著南宮卿入內,舉起鞭子便要朝著她抽來。
安茜微眯鳳眸,冷眼看向南宮卿。
“南宮卿你確定,你要將這一鞭子,落在我身上嗎?你要知道,你對我傷一分,阿墨便會毀段恒十分。你確定,要將段恒的命,就這麼丟了嗎?”
“他可是對你忠心耿耿,上次我問你要白露丸時,你不也為了段恒,而將白露丸給我了嗎?”
南宮卿手中揮著的鞭子,就那麼停滯在空中。
他暗暗咬牙,臉色陰沉的看著安茜。
“你這是在威脅我嗎?月千瀾,你如今已經被我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了,你居然還敢威脅我?”
安茜抬手,將耳邊的碎發,緩緩的掖到耳後。
“南宮卿你要記住,隻要我不死,我就還有反敗為勝的機會。以前,你哪次不是我的手下敗將?”
南宮卿不由得嗤笑一聲,他收回了鞭子。
“嗬……好,我們姑且看看,到最後,是誰贏誰敗。”
南宮卿一天都不想再等,出了牢房,直接讓人準備遷移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