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日在牢房裡,哭著喊著要見月千瀾。
君墨淵沒把這件事,告訴月千瀾。
他親自去地牢裡,看了南宮卿。
不過兩日的時間,南宮卿就像是變了一個人。
他麵容慘白,雙眼凹陷滿是紅血絲。
身上的衣服,早已沾染了血跡與泥土,一股股難聞的刺鼻味道,衝著君墨淵撲來。
君墨淵不禁蹙眉,還好他沒將這件事告知給月千瀾。
否則,小月兒來了,豈不是要被南宮卿這身上的惡臭味給熏死?
君墨淵的臉色,當即便不好看。
他站的遠遠地,冷冷的看著牢房裡趴在地上,似乎已經奄奄一息的南宮卿。
“南宮卿,你天天鬨著要納見小月兒,你到底是何居心?你彆以為,你弄出這樣的可憐樣子,小月兒就會再次心軟,將你給放了。嗬……這一次,你可是打錯了算盤……”
“因為再也沒有一個程妙音,願意為了你拋下一切,付出一切來換你的命。”
南宮卿的身子,輕輕的動了動。
當他聽見程妙音的這三個字時,他的心疼如刀絞。
他捂著心口那裡的劇痛,低聲嗚咽出聲。
如今的他,哪還有曾經那副不可一世,死也不服輸的模樣啊。
似乎程妙音的死,讓他徹底的心灰意冷。
他低聲嗚嗚的哭著,哭到最後,他又曬然大笑。
“哈哈……我落到這個地步,確實是我活該。阿音她……她為了能救我一命,不得已才答應了你們的條件,傾覆的南國的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