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下人有些猶豫地看向龍瀛。
君飛祤當即便不樂意了:“怎麼,我這個太子妃的哥哥,還使喚不動你們了?”
龍瀛唯恐惹怒了這個小舅哥,他連忙讓那個下人去準備。
他自問,自己的酒量還是很不錯的。
君飛祤遠道而來看妹妹,他這個妹婿,自然是要好好陪著的。
可龍瀛不會知道,這一晚的噩夢,竟然如此嚇人。
他的酒量和君飛祤比起來,那真是小巫見大巫。
他平時喝酒都是用酒杯的,可君飛祤直接抓著酒壇,猶如往嘴裡灌水一般,咕嚕嚕不過瞬間便喝下了半壇酒水。
龍瀛坐在一旁,幾乎都看傻了。
他從來不知道,喝酒還能這麼喝的?
酒在君飛祤嘴裡,好像不是酒而是水——
君飛祤一口氣,喝下了半壇酒水。
他抬起衣袖,狂放不羈地擦了下嘴巴,看向龍瀛。
“妹婿,你傻愣著乾什麼?喝酒啊……男人喝酒,就該這樣喝。用什麼酒盞啊,磨磨唧唧的,就像是娘們一樣,一點也不豪放。”
他說著一把奪過龍瀛手裡的酒盞,拔掉了一個酒壇塞子,將酒壇塞入了龍瀛的手中。
他抬著他的胳膊,將酒壇口子,對著龍瀛的嘴,就那麼灌了下去。
酒水猶如泉湧般,朝著龍瀛的嘴裡灌去。
龍瀛一時反應不及,被那酒水嗆得,當即便放下酒壇,彎身在那裡咳嗽著。
咳嗽的一張臉龐,慘白慘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