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如雲拉著支航要了照片,又回來招待姚初,見她確實對牌局沒什麼興趣,就帶她到旁邊點歌唱歌。
姚初也沒心思唱,窩在沙發裡一個接一個的吃梅子。
她愛吃酸的,但不太耐酸,被酸到了就停一停,整個人莫名的出神。
就這麼吃了小半罐梅子,她酒水都喝了不少,臉上的熱度一直居高不下。
迷迷糊糊之中,有個身影籠罩下來。
一股清冽的皂香混合著酒香靠近,姚初抬頭看,時裕俯身靠近,奪過了她手上的酒杯,轉而塞了一杯溫水給她:“喝這個,等會兒醉了。”
姚初聽見他的聲音,眼睛下意識盯住他一張一合的嘴巴,剛緩解一點的臉色一下子更紅了。
腦海裡不受控製的回想剛剛那個吻。
實際上,那不算是個吻,時裕隻是靠近,在閃光燈響起的瞬間停頓了一下,然後就遠離了。
但兩人當時的距離實在太近,就連姚初自己都不太清楚,自己嘴唇上濕潤的觸感究竟隻是時裕呼出的氣息,還是他的唇。
正好周圍沒人——大家也不知道是想給這對小夫妻/小情侶留點空間還是怎麼,都默契的沒有過來。
姚初做了幾秒心理準備,努力以正常的聲線質問時裕:“工作內容上可沒說要做這種事。”
“什麼樣的事?”
時裕故意問,見她又想往嘴裡塞梅子,光看著他都覺得酸倒牙了,於是伸手去拿。
姚初才意識到自己又在吃梅子。
她也知道吃多了不好,乾脆往時裕手裡一推:“你吃,都給你吃!”
時裕:“……”
還能怎麼辦?隻能照做。
跟姚初相反,時裕不愛吃酸的,他更喜歡吃甜食。不過太甜了也不行,他口味淡的很。
這種程度的酸對他來說是種折磨。
但他還是皺著眉吃下去了。
吃完喝了一大杯水,酸得他直閉眼,終於把姚初給逗笑了。
時裕低頭坐到姚初身邊,將剛做好的甜品往她手上送:“吃一點?我嘗著不錯,挺好吃的。”
姚初:“……”
姚初真是又好笑又好氣,她確實挺喜歡吃甜品的,尤其這還是她最喜歡的芒果口味。想了想還是沒拒絕。
隻是這可不代表她就原諒了時裕的冒犯:“時先生……”
不等她說完,時裕就點了點頭:“嗯,我的錯。沒想到他們手氣這麼好,杠上開花。”
姚初:“……”
他這麼一說,她又想起來那個不算吻的吻了。
姚初皺眉,她說的不是這個。
時裕又說:“也不該沒提前跟你說有這麼個環節。對不起,我該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