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62(1 / 2)

彈幕儘是懵逼。

【???林寂野這就是你安慰的方式嗎!?】

【我以前隻覺得青藏高原廢嗓子,今天徹底體會到青藏高原的威力了。(吸氧)】

【加一,現在就是,靈魂得到了升華。】

【此時此刻,我明白了什麼叫做幻想美,沒有青藏高原,我還能腦補,這讓我腦補什麼?林寂野騎馬嗎?還是給許又當馬騎?】

【突然興奮,我不是不可以腦補浴室py。】

【救命我不想腦補這個。(痛苦麵具)】

【各位姐妹穿條褲子吧,都沒地方下腳了。】

【歌停了,請問我可以點歌嗎?】

林寂野進浴室時,說的是“想抱抱你”。

等他進來後。

許又當然沒那麼容易如他所願,壞心眼的問,“你想要抱抱呀?”

林寂野耳尖微微泛紅,點了點頭。

跟個被逼良為娼的清純男大學生似的。

許又看的好笑,和他講條件,“那你得付出點什麼呀。”

林寂野若有所思。

然後唱了一曲青藏高原。

許又現在的心情就和彈幕一樣。

靈魂都得到了升華。

這種感覺怎麼形容呢?

就像是一個漂亮的清純大學生說好了要來勾引你,你滿心期待,然後等到了一曲青藏高原。

差點沒把她給送走。

林寂野還天真的問:“還要聽彆的歌嗎?”

許又:“……”

沉默了會兒,她也天真的問,“還有彆的歌嗎?”

林寂野張嘴就要來。

許又忙去捂他的嘴巴。

距離一下子就拉近了。

溫熱的氣息噴灑在手背,宛如羽毛掃過,許又指尖不自覺蜷縮了下,餘光見林寂野抬手,像被踩到尾巴,炸毛的貓猛地後退一步。

然後看清了。

林寂野拿了張麵巾紙,抬手幫她擦乾淨臉上的水珠。

他眼神很專注。

認真的有幾分深情。

靜謐的氣氛持續了幾秒鐘,曖昧稍稍探出頭——

許又:“那可以順便幫我凃了水乳嗎?”

林寂野這手法有點點舒服。

林寂野又好笑又無語。

看著許又微微仰起的漂亮小臉蛋,還是體貼的給她凃好了水乳。

許又得寸進尺,“那你能告訴我,剩下的兩個秘密是什麼嗎?”

林寂野:“……”

在他張嘴要說話的時候。

許又立刻阻止,“算啦,還是要保留點小驚喜。”

林寂野:“……”

許又見林寂野一言難儘就莫名很爽。

我真是太壞了。

怎麼總是欺負老實人呢!

她擰著浴室門把手,“走啦,去吃……”

話音未落。

就落入了個奶乎乎的懷抱。

許又眨眨眼,掛掉電話想要哭的衝動卷土重來。

她心想。

可惡。

林寂野又偷用她沐浴露。

·

午飯吃的有幾分安靜。

蘇景琛和向晚意的關係有幾分尷尬,互動沒有前兩期多。

如果是往常。

向晚意是會誇蘇景琛做的鬆餅,即便再難吃,她也會高高興興吃下去。

但今天她實在沒胃口。

降智光環沒有一點用。

也許有用。

不過那可能是在浴室裡麵的談話了,網友們也看不到。

最重要的是。

許又和江鏡的通話。

不管怎麼說,許又都憑借這通電話成功讓粉絲和路人們心疼,還借機秀了一次恩愛。

向晚意有一搭沒一搭戳著鬆餅。

在心裡和係統商量:這次不算,降智光環根本沒有成功發送。

係統沒有回應。

就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向晚意沒察覺到異樣,隻覺係統是心虛,惱怒道:你是不是根本就沒發送降智光環?

係統這才出聲:【發送了。】

向晚意:可她看起來根本不像是中了降智光環的樣子。

係統:【嗯。】

嗯?

嗯是什麼答案?

向晚意一陣火大:你這是什麼態度?

係統:【我這會兒有事。】

向晚意:你能有什麼事?你不就是為宿主服務的嗎?你是不是找好下家了?

向晚意:我告訴你,一仆二主是很不厚道的!

係統冷冷問:【誰是仆人?】

向晚意的火焰滅了大半。

她也隻敢逞口舌之快。

係統:【你現在還是先關注一下蘇景琛吧。】

都說了等會聊。

非得這會兒計較。

有病病。

它冷哼了聲。

繼續在網絡中,甚至自己能夠查到的所有地方開始調查江鏡。

為什麼剛剛在直播間看到江鏡。

它會湧出一種難以言說的情感?

“是鬆餅做的不合胃口嗎?”

蘇景琛溫聲問。

語氣拿捏的恰到好處,沒有往常的溫柔,但也不顯太過疏離。

更像是克製之後。

無意之中流露出的餘情未了。

向晚意回神就見被她戳到亂七八糟的鬆餅,臉色一白,連忙說:“不是的不是的。”

她立刻吃了口。

表情管理都沒做好,五官都有點扭曲。

——確實不好吃。

不知道是牛奶還是雞蛋沒處理好,有一股腥氣,向晚意差點都要吐出來。

蘇景琛把鬆餅拿走。

麵色不見惱怒,依舊溫聲說,“不好吃的話,就算了。”

向晚意聞言就去扯盤子。

爭執之下,“啪”的一聲,盤子掉在地上四分五裂。

她身體僵住。

滿腦子都是“怎麼辦”“怎麼辦”,大腦一片空白,連一句圓場的話都說不出來。

蘇景琛拿了掃帚收拾碎片。

向晚意:“我來吧。”

蘇景琛躲開了,“坐下吃飯吧,除了鬆餅還有其他的食物。”

向晚意語無倫次的解釋:“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想吃的,這個鬆餅很好吃,我剛剛抬手隻是想要拿回鬆餅,我想吃的……”

蘇景琛盯著她看了兩秒,笑了:“不用強求,向小姐,選擇自己喜歡的就好。”

向晚意唇瓣哆嗦著:“你什麼意思?”

蘇景琛沒再回話。

認真打掃碎掉的盤子,免得留下碎片傷到彆人。

【替人尷尬的毛病都犯了,向晚意到底想不想挽回了?】

【看出來了,這段感情,一直都是蘇總在付出,他知道向晚意喜歡什麼討厭什麼,向晚意享受慣了蘇總的付出,這會兒想挽回也是高高在上的姿態。】

【盤子碎的那一刻,我心也跟著碎了。】

【蘇總這話意有所指啊,像是在說“彆強迫自己喜歡不喜歡的,去愛自己喜歡的吧”。】

【細品之下,還有幾分寵溺。】

【唉怎麼就走到這種地步了,我太難過了。】

【我覺得挺正常的,從向清來到九分糖開始,向晚意就因為向清忽視過蘇總好幾次,也沒怎麼維護過蘇總,肯定是累積到了失望線。】

【剛剛破碎那瞬間,向清的表情我他媽要笑死。[圖片]】

【眼神蹭的一亮。(狗頭)】

【才不是,哥哥是在聽瞿澤和薛知凝的求婚笑起來的!和向晚意沒有關係!!!】

【天,向清還有粉絲呢??我以為都掉完了。(狗頭)】

瞿澤剛把求婚這件事講完。

就是很平常的一天。

他在旁邊刮胡子。

薛知凝刷著牙,突然含糊不清的問,“想結婚嗎?”

瞿澤懵了。

“你還沒睡醒嗎?”

薛知凝一隻手刷牙,抬起另一隻手伸到他麵前:“你不是準備戒指了嗎?給我戴上。”

瞿澤愣了兩秒才反應過來,她是看到熱搜了,熱搜裡有片段錄屏,也有他在蘇景琛浴室外說的話。

他再三確認,“你想好了嗎?”

薛知凝冷冷看他。

“我數三個數。”

瞿澤放下刮胡刀就朝臥室跑,氣喘籲籲回來,手裡拿著枚戒指。

薛知凝沒繃住就笑了。

瞿澤也傻笑。

沒有鮮花,沒有小提琴演奏,也並不浩大,隻有濃濃的生活氣息。

卻也異常溫馨。

重新提起求婚這件事。

瞿澤後知後覺意識到什麼,幽怨說,“你求婚好簡陋啊,連朵花都沒有。”

薛知凝隨口說,“那下次吧,下次我記得準備花。”

瞿澤猛地搖頭,“都成功了,哪裡來的下次。”

他還呸了好幾聲。

“不吉利。”

向清就是這個時候笑著說,“也太迷信了吧?”

然後就聽到了盤子落地的清脆聲響。

猛地抬頭看過去。

臉上的笑還沒來得及收。

就挺讓人誤會的。

這場景,他們也沒辦法插話,彼此都有幾分尷尬。

向清抿抿唇,幾經猶豫。

“蘇總下午要做什麼?”

蘇景琛眉眼溫和:“工作。”

向清:“不準備小驚喜了嗎?”

蘇景琛笑笑:“已經沒有驚喜了。”

向清皺眉。

見他這種擺爛心態,甚至忍不住開口勸勸,“不再努力努力了嗎?”

蘇景琛:“……”

其他嘉賓:“……”

向晚意震驚又無語的看著向清。

向清勸了第一句第二句就容易多了,“你這樣,也太輕易放棄了。”

蘇景琛:“那怎麼辦,要不你報警?”

向清愣了下。

沒想到蘇景琛的回答這麼幼稚。

後知後覺才意識到許又第二期的時候拿這句話懟過他。

他冷哼了聲,嘟囔說,“一點都不真心。”

向清每一期錄製結束都會被父母狠狠訓斥。

當然。

那種狠不是熊熊怒火的狠,而是溫溫柔柔給了他一刀,每句話都誅心。

因為掉崖留下心理陰影。

錄製結束就被押著去看了心理醫生。

用處不大。

向清拒絕和醫生交流。

出了谘詢室。

回家路上,他爸開車,他媽坐在旁邊。

向爸爸:“你這個症狀,那位向小姐都沒有發現呢。”

向晚意和章容關係尷尬。

這個話題章容沒有開口。

向爸爸透過後視鏡看了向清眼,不鹹不淡的講:“你在樓梯上差點被撞下去,向小姐也沒注意到。”

“說實話。”他淡淡說,“我不介意你喜歡誰,我也不介意你大張旗鼓的去追哪位女士。”

“但最起碼那個人值得你如此大張旗鼓。”

向爸爸說,“最起碼,你也得有道德底線。”

向清猛地一怔。

抬頭不可置信的看向他爸,似乎是沒想到向來寵愛他的父親會說這麼嚴重的話。

道德底線。

向爸爸說的更直白了點,“彆打著當弟弟的旗號去做小三。”

向清臉色難堪。

想反駁甚至都不知道從哪裡開始反駁,嘴巴張了又合,竟然發現他爸說的是對的。

他惱羞成怒,“你管我這些做什麼?當初你為了生意不顧家庭,現在又有什麼資格管我?!”

向爸爸:“這件事是我理虧。”

“所以從現在開始,我會讓你體會一下父愛的關懷。”他勾了個笑,“對了,你小時候見彆人的爸爸揍小孩,你羨慕嗎?”

向清倍感屈辱:“誰會羨慕挨打??”

那不是有病嗎?

向爸爸:“你看,你連羨慕的都是美化過的東西。”

章容順勢接過話語,另辟蹊徑,“所以,清清喜歡向小姐,是因為想從她身上找到缺失的父愛?”

向清:“???”

什麼鬼?

父愛???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啊?!”

章容:“那是母愛?”

她看著向清的表情,恍然,“也許隻是當年孤獨,所以找到的一個玩伴,久而久之習慣了這種感情,又分不清友誼和愛情,隻知道占有?”

向清:“不是!”

他扭過頭,拒絕和母親交流,“你們不會懂我的!”

章容溫柔問:“你怎麼會覺得這世上,真心愛子女的父母不懂得孩子在想什麼呢?”

向清:“你當初都沒有爭過撫養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