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擂台中那個魔修猖狂得意的癲笑,看著那個奄奄一息卻不得痛快的同道,葉獨伊握緊了拳頭。
再等等再等等,快了,快了……
在眾多憤怒的目光下,那魔修甚至興奮的起舞,那扭曲怪異的舞蹈,更是為血淋淋的擂台加了幾分詭異慘然。
擂台的一麵是憤怒憎恨,而另一麵則是歡呼喝彩,而擂台上,則是血的盛宴。
看著這一幕,高空上隱身的幾位長老忍不住搖頭歎氣。
“這一屆的弟子不太行啊!”
白胡子的健碩老頭露出幾分歎息,“本來本尊挺看好宋顏書的,但他這個表現……”
“宋顏書的表現確實不行!”
一個神情冷淡,身姿如劍的青年男修也是同樣搖頭,“以他的實力,完全可以進入擂台,阻止這件事的。”
“他作為上一屆的領隊,自然知道,打破屏障不僅不會被懲罰,反而會得到豐厚獎賞。但即使這樣,他也沒有使出全力。”
“此言差矣!”
蒼瀾宗的長老不願意了,那宋顏書再怎麼說都是我們宗門的首席弟子,哪有讓彆人批評的道理?
“擂台所設的屏障,可是足以抵擋出竅期的攻擊!單憑那些元嬰期的弟子,如何打破?這不是強人所難嗎?”
聽到他的話,健碩老頭似笑非笑,“誰說屏障一定要被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