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你怎麼這麼喜歡欺負葉秘書(2 / 2)

葉秋桐無奈地告訴他:“秦總不是對你不滿,是對我不滿。”

不管葉秋桐如何解釋,工推進很慢,好在這回秦譯有給他限定間,隻是本來年底就事多,每還要加班加點完附加任務,他更是忙得雙腳不沾地。

每回家到了深夜,躺在床上不想,葉秋桐覺得自己就是條風乾的鹹魚,幾乎乾涸,毫無水分。

葉秋桐有氣無力地把秦總玩偶抓在手裡,指著秦譯的鼻子說:“給你起個名字,針小兄。”

比針尖還小,簡稱針小。

上次他背後罵秦譯壞話被聽見,秦譯狠狠折騰過他一回,這次他把秦譯當工具人在狗男男前炫耀,秦譯照樣不高興。

葉秋桐覺得,總裁的確是想培養他,但同確實咽不下這口氣,於是公私夾雜,對他進行殘酷的打擊報複。

“我就是高氣傲,我不會屈服的!”葉秋桐給自己加油打氣,皮子卻有千斤重,怎麼睜不開。

就在他昏昏欲睡的候,手機響起消息提示音,他怕是工,掙紮著起,看了一屏幕。

是吳若瑤。

葉秋桐剛回s城的候,吳若瑤聯係過他,當葉秋桐太忙,兩人說幾句就斷了,今這麼晚,吳若瑤突然找他,不知道是什麼事。

葉秋桐不看不打緊,一看立刻清醒過來。

吳若瑤發來一段聊記錄,記錄裡顏沛一通大放厥詞。

“其實我在n城還遇到一件事,我碰到了謝師的前任。”

“我什麼的,你們不用安慰我,年人嘛,在遇到真命子之前,總會有幾段錯誤的戀情,所以我不在意謝師以前跟彆人交往過。”

“話說回來,那位前任長得真好看,哪怕是個男的,能稱美人。可惜美人要求太高,看不上我們一搞學術的謝師,投入了大板的懷抱。”

“當我們遇到他的候驚呆了,他一把抱緊那個大板,還罵我們,我替謝師委屈,謝師不跟他計較,拉著我急匆匆地走了。”

葉秋桐再困,此被氣醒了。

好一個白蓮花,歪曲事實還給他扣屎盆子。

明明自己是小三,話裡話外卻說他愛慕虛榮拋棄謝飛哲。

還有“大板”這個詞,用的實在精妙,讓人瞬間腦補了一個大腹便便的禿頭中年人形象,又潑了一盆臟水過來。

葉秋桐氣得七竅生煙,偏偏吳若瑤還小翼翼問了一句:“他說的不是真的吧?”

葉秋桐咬著牙打字:“當然不是!”

他想了想,把謝飛哲劈腿顏沛的事告訴了吳若瑤。

反丟臉比被人誣陷強。

吳若瑤聽得目瞪口呆,不敢置信:“瘋了吧,有了你還要劈腿?是不是瞎?還有顏沛……他家世不錯啊,為什麼要當小三。”

吳若瑤雖然看不慣顏沛的個性,但知道他的公子哥做派,有些疑惑他道理這樣。

葉秋桐還在氣頭上,問:“你信我還是信他。”

吳若瑤連忙表忠:“當然信你,那顏沛說的大板是怎麼回事?”

葉秋桐想起秦譯的臭臉,再把總裁牽扯進來,總裁非得殺了他,但他已經在顏沛前炫耀過,如告訴吳若瑤實情,不經意間透露給顏沛怎麼辦。

他隻能含糊地說:“什麼,他故意編排我。”

吳若瑤語重長地說:“如此這般,你更要快點找到一個高富帥談戀愛,狠狠打狗男男的臉。”

葉秋桐想,他把總裁借來打顏沛的臉了,誰知道顏沛的臉皮這麼厚,還能這樣顛倒是非。

他情不好,很快與吳若瑤說了晚安。

葉秋桐一整晚怎麼睡著,琢磨著自己為什麼這麼倒黴,第一次談戀愛遇上謝飛哲這種人,還附帶一個惡毒白蓮花小三惡他。

第二他急匆匆趕到公司,爭分奪秒地處理秦譯給他的任務,彆的事有間多想。

然還是工好,一忙起來什麼忘了。

葉秋桐想起吳若瑤的話,到哪裡找什麼高富帥,他忙得狗不搭理。

今秦譯外出,葉秋桐留守在公司裡,一直在做自己的事。秦譯要求的報告已經快要完,隻差最後的整理,葉秋桐想一口氣弄完。

他在辦公桌前一直從白坐到晚上,最後一個加班的同事即將離開,跟葉秋桐打了聲招呼:“葉秘書,你還不走啊?”

葉秋桐抬起頭,笑眯眯地說:“馬上就好,我待會再走。”

那位同事隻能說:“彆太辛苦了,再見。”

葉秋桐跟同事道彆,伸出手揉了揉自己的脖子。

他昨晚就睡好,熬到現在兩發花,可報告隻剩一點點就完了,就這麼回留到明他不甘。

一想到明一大早就能把辛苦數日的結交給秦譯,葉秋桐就充滿了鬥誌。

戀愛算什麼,狗男男又算什麼,葉秋桐宣布,此此刻,工才是他的愛人。

他再次伏下體,盯著電腦開始乾活。

反如太晚了,他就在公司過夜好了,他又不是在公司裡睡過。

想到這個,葉秋桐一愣。

上次在公司過夜,還是他跟謝飛哲分手後喝酒,醉倒在秦譯前,秦譯善大發,讓他睡在總裁辦公室的休息室。

話說回來,當他醉得不省人事,是怎麼移到休息室的?

秦譯有潔癖,肯定不會碰他,可能是把保鏢喊上來搬他。

葉秋桐腦補自己被幾個壯漢抬著進休息室的場景,臉皮子立馬紅了。

這種丟人的畫被總裁一五一十看在裡,怪不得總裁總是嫌棄他。

葉秋桐舒了口氣,把這些有的的拋到腦後,繼續奮鬥他的報告。

秦譯今出門公務帶著許睦,此夜幕降臨,該吃的飯吃了,該見的人見了,星星在夜空中隱隱約約閃耀,提示著人們該睡覺了。

秦譯有急著回,而是坐在車上小憩。

車門未關,許睦站在一旁與總裁搭話,不遠處圍著一圈保鏢,倒安全。

在生意場上廝殺一,有熱血有疲憊,許睦很想點一支煙,但秦譯就在邊,他隻能罷,說道:“你可能想太多,速翔有理由不選擇我們,就算是汪德從中梗,無關緊要啊,他一個做充電寶的能掀起什麼風浪。”

秦譯側坐在車輛後座,雙腿舒展到車門邊緣,姿態閒散而慵懶,語氣卻冰涼:“你不懂,我有預感。”

許睦驚訝:“談項目講玄學?”

秦譯擺擺手,示意不聊這件事,許睦換了個話題:“好,那說說守家的小秘書。”

說起這個,許睦難得苦口婆:“人家才剛畢業兩年,你就指望他八玲瓏,什麼會做?我當了這麼多年助理,有候還不明白你要乾嘛呢。你彆太拔苗助長了,看把人家蹉跎的,小臉瘦了一圈。”

秦譯冷冷看他,警告道:“注意措辭。”

許睦點點頭,說:“行,我隻是想表達放過葉秘書吧,讓人家休息休息。”

秦譯有吭聲。

許睦奇怪了:“你怎麼這麼喜歡欺負葉秘書啊?”

秦譯瞥了他一:“我什麼候欺負他了?”

“這還不叫欺負?”許睦擺出一副講道理的姿勢,跟秦譯一項一項盤點,“是不是對葉秘書要求最高?是不是總讓葉秘書返工?是不是總讓人家加班?人家怕是現在還留在公司。”

秦譯平靜地說:“那是為他好。”

許睦差點翻白:“小人家辭職不乾了。”

過了一會,他意識到什麼,問秦譯:“你是小學生麼?”

秦譯不解,抬起頭。

許睦解釋:“隻有小學生才會扯女同學的辮子。”

秦譯:“?”

雖然不懂扯女同學辮子與欺負葉秋桐有什麼聯係,但顯然不是什麼好話,秦譯帶寒霜,當著許睦的關上車門,吩咐司機開車。

許睦被拋下,留他一個人站在那裡,卻不氣不惱,隻是小聲嘀咕:“真難伺候。”

的確難為葉秘書了。

秦譯坐在車上,靜靜地靠著,車窗外,市繁華的夜景不斷後退,他表情放空,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司機照例在路口詢問總裁接下來的向,秦譯頓了頓,說:“公司。”

不過是因為許睦說了一句“人家怕是現在還留在公司”。

秦譯捏了捏眉間,頓又升起焦躁。

這股焦躁說不清道不明,像許睦所說,非要欺負欺負某人才能平息。

他放下手,半垂著睛,街邊的燈光落進他的眸裡,明暗交織,如同洶湧的暗流。

半個小後,司機將車停在銳科技的大樓下,秦譯卻急著下車。

他又在車裡坐了一會,才走下車。

見著又要到十二點,整個大樓雖不是完全黑暗,但一片寂靜。

秦譯慢吞吞地從直梯上樓。

這幅光景,似乎似曾相識。

那一日他便是這樣踏著月色來到公司,結在桌子後收獲一隻醉醺醺的小秘書。

這一次他走進辦公樓層,不像上次那麼昏暗,總裁辦公室那邊還有光亮。

秦譯一步一步走過。

外的燈全關了,隻有秘書桌頂上的那盞燈還亮著,散發著不算柔和的光,照亮了很大一片地方。

這片光亮下,葉秋桐趴在桌子上,閉著睛,顯然睡著了。

秦譯料到葉秋桐會在,可想到他睡著了,隔著玻璃門看了一會,確定他睡得香甜,完全有蘇醒的意思,才打開門走了進來。

他在葉秋桐的桌子前方站定。

秦譯從始至終有刻意放輕自己的,這樣葉秋桐有反應,看來確實累著了。

秦譯稍稍走,繞到後,了葉秋桐手邊的鼠標。

葉秋桐前方的電腦屏幕退出了屏保,上顯示著一片文檔,文檔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字,是秦譯要求葉秋桐調察歸納的東西。

秦譯低下頭,看著趴在桌子上的人。

葉秋桐枕著胳膊,側臉壓在自己的手臂上,睡得香甜。

烏黑的發絲軟軟地垂在他的額前,差點遮住他的睛,平日那雙靈的睛此緊緊閉著,隻有長長的睫毛隨著他清淺的呼吸緩緩起伏,如同撲閃的蝶翼。

秦譯盯著葉秋桐白皙的皮膚,突然想起許睦的話。

小臉瘦了一圈。

秦譯仔細觀察,好像確實瘦了。

這個念頭剛冒出來,便迅速被秦譯拋出腦海,今晚他被許睦影響太多了。

許睦那個口無遮攔的,說的話不用當真。

秦譯深沉地收回目光,在葉秋桐旁邊站了一會。

小秘書睡得這麼沉,今晚估計醒不過來了,這種場他見過,上次葉秋桐醉倒之後就是這樣。

葉秋桐就這麼趴著睡,上還穿著工西裝,大冬的不算多保暖。

半夜分,中央空調早停了,周的溫度降下來,空氣中帶著寒意。

秦譯記起來,葉秋桐怕冷。

再看看,青年蜷縮一團趴在桌子上,是有點像畏寒的鬆鼠。

“麻煩。”秦譯低低地說了一句。

他開始回憶自己上一次是怎麼做的,邁開步伐走進辦公室,從休息室裡拿出一張毛毯出來。

他不是僅僅用毛毯給葉秋桐蓋上就完事,而是將毛毯搭在葉秋桐的脖子下方,毯子上兩角越過葉秋桐的肩膀,下兩角垂到葉秋桐的腿邊。

秦譯隔著毯子扒拉了一下葉秋桐的體,葉秋桐往後倒,靠在椅子上,好把毯子壓在脊背下。

這下好操了,秦譯一手拽著毯子的上兩角,另一隻手扯著下兩角,直接把葉秋桐從椅子上拎了起來。

秦譯無表情地用力,邁開步子,準備連毯子帶人一起打包帶進休息室裡。

上次是這樣,秦譯就這麼把不省人事的葉秋桐丟到休息室的床上。

可上次葉秋桐是醉得幾乎昏迷,自然什麼不知道,這一次他隻是睡著了。

於是顛簸中,葉秋桐醒過來,迷茫地發現自己被裹在一塊寬大的布裡,這布搖搖晃晃,讓他恍惚想起小學玩過的吊床……

接著,他便察覺,自己真的像睡在吊床裡那樣,體縮在布裡,隻露出腦袋和腳。

而固定那塊布的不是吊床的繩子,而是一雙有力的手。

葉秋桐感覺自己像被塑料袋裝著的鹹魚,驚恐地瞪大睛,艱難地扭懸空的脖子,目光往上,看到了秦譯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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