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101(1 / 2)

葉妍麗石化了。

她以為自己在幻聽,問:“什麼?”

葉秋桐笑著告訴她:“我不是說過我們領導是江丹瓊女士的兒子麼。”他看了秦譯一眼,忍著羞恥說,“阿譯就是我的上司。”

秦譯聽見他這麼喊,笑了一聲。

葉妍麗還在震驚,久久回不了神,下意識往秦譯頭頂上看。

秦譯首次生出無奈的情緒,說:“我頭發很旺盛。”

葉妍麗這才反應過來,之前都是葉秋桐瞎說,她瞪了兒子一眼。

眼見著上車的時間就要到了,葉秋桐說:“我們要走了。”

葉妍麗舍不得,她還有很多問題要問秦譯呢。

比如他怎麼搖身一變,成了公司的總裁了。

還比如她兒子怎麼突然跟她偶像的兒子談戀愛了。

但時間來不及,秦譯說:“就這麼說定了,下次我請你們去S城,跟我母親一起吃個飯。”

葉秋桐心想,這海口誇的,江女士分明還沒接受他。

葉秋桐沒有把這些事告訴父母,隻是說:“媽媽爸爸,我走了,你們注意保重身體。”

兩個人拖著行李往檢票口走去。

葉妍麗送走兒子,還在那裡發呆。

康瑞感歎道:“我第一次知道的時候,也驚訝了很久。”

葉妍麗反應過來:“你早知道了?”

康瑞自知失言,連忙閉上嘴。

葉妍麗上前打了他的肩膀一下:“你早知道怎麼不告訴我!”

葉女士打完老公,忍不住又掐了他一下,問:“我不是在做夢吧?”

康瑞忍著疼,告訴她:“沒有做夢,是真的。”

葉妍麗這才後知後覺地捂住臉,快樂地說:“天呐,我要跟偶像見麵了。”

康瑞勾起唇角,拍了拍老少女的背,說:“不僅如此,你還要跟偶像當親家了。”

葉秋桐和秦譯坐在高鐵的商務座上,返回S城。

商務座隔得遠,秦譯依舊執著地拉著葉秋桐的手。

他的神情放鬆,心情看起來不錯。

他告訴葉秋桐:“這是我第一次出門沒有帶保鏢。”

葉秋桐知道秦譯非常注重安保,出門必帶保鏢,有時候看著他是一個人,實際上保鏢一定在某個隱秘的地方跟著。

以前葉秋桐以為這種行為是有錢人的習慣,這次知道了秦譯的過去,他才明白,這是秦譯的心理陰影。

葉秋桐望著秦譯,柔和地說:“你已經跟小時候不一樣了,過去的事過去了。”

現在的秦譯變得強悍而強大,不再是過去那個毫無反抗能力的未成年。

葉秋桐深刻地知道秦譯的力氣有多大,應該是這些年刻意訓練的結果,秦譯一個人打三個絕對沒問題。

秦譯說:“到你家過了一個年,我才真切地感受到過去的事過去了。”

葉秋桐笑笑:“很榮幸。”

很榮幸讓你有幸福溫暖的體驗。

隻是隨著列車向S城行駛,葉秋桐不得不擔心:“回去以後,你準備怎麼辦?”

葉秋桐不知道大年三十晚上秦家的具體情況,秦譯從家裡出來,春節是躲過去了,但問題還在,回去總要麵對。

秦譯捏捏他的掌心,說:“不要擔心,我知道怎麼做。”

這幾天在C市,秦譯也思考了許多,終於做出最後的決定。

是時候打一場仗了。

秦譯說道:“年後的一段時間會很忙,你要做好準備。”

葉秋桐笑:“沒問題,我給你打輔助。”

*春節過後第一天上班,秦譯一到公司就把許睦喊進辦公室,兩個人在裡麵整整聊了一個上午。

期間葉秋桐進去送茶,看到不論是秦譯還是許睦的神色都很嚴肅,不由自主地跟著緊張。

葉秋桐送完茶之後走出來,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心跳得很快。

總裁一向不喜歡提前把自己的規劃透露,葉秋桐也從不多問。

但這一次,葉秋桐覺得不一樣。

仔細想想,這兩年總裁做了許多事,那些事有各自的成效,一旦追究背後的意義,就能發現,總裁的目的是為了把時銳牢牢握在自己手裡。

董事長秦邦言幾次想插手,都被秦譯阻止了,不僅阻止,時銳與秦譯的聯係反倒更緊密。

葉秋桐隱隱猜到秦譯想做什麼,心越跳越快。

這種心跳加速無關情愛,他仿佛回到剛做總裁秘書的那段時間,不停地被總裁的操作驚到,總是在想,還能這樣?

驚訝過後,隻剩崇拜。

葉秋桐喝了點水,壓下內心的情緒,耐著性子繼續工作。

連他都忍不住想打一場漂亮仗了。

快中午的時候,許睦才從總裁辦公室裡出來,路過葉秋桐的桌子時停下,用一種很深沉的目光,看著葉秋桐。

葉秋桐微笑:“許特助,有什麼事嗎。”

許睦說:“很佩服你,辛苦你了。”

他輕飄飄落下這句話,拐了個彎,直接回去自己的辦公室。

葉秋桐望著他的背影,摸不清頭腦,這年頭都流行當謎語人。

吃完飯午休完畢,秦譯又把葉秋桐叫進辦公室。

秦譯沒有多說,直奔主題:“去聯係烏金資本,我要跟他們的執行官談話。”

葉秋桐一愣。

烏金的執行官,那不就是傅琛。

他忍不住看了看窗外,一切正常,沒有世界末日,總裁怎麼突然轉性了,主動聯絡傅琛。

但葉秋桐沒有提出異議,說:“好的,秦總,我去安排。”

葉秋桐說完就要走,秦譯把他喊住,問:“你不好奇為什麼?”

葉秋桐微笑,說:“秦總的安排自有深意,我按照吩咐去做就好了。”他頓了頓,繼續說道,“而且,就算我好奇,你會告訴我麼?”

秦譯扯了扯唇角,揮揮手:“出去吧。”

葉秋桐心裡嘀咕,看吧,就是這樣,反正也不說,何必逗人玩。

葉秋桐出去後,秦譯忍不住笑了笑。

小秘書現在找到了合適的態度,既不過分拘謹,又不過分輕佻,在工作的時候,好像跟以前一樣,又似乎有些不同。

葉秋桐總能很快適應環境,擺正心態,找到最合適的方式處理問題。

秦譯靠進辦公椅裡,摸了摸下巴。

這樣反而襯托得他心神不寧,在工作的時候經常想著葉秋桐,一想到他的小秘書就在門外,總是盼望著快點度過上班時間,下班直接把人帶到私密的地方親親抱抱。

秦譯第一次發現自己原來是這麼戀愛腦的一個人。

輸了啊。

葉秋桐聯係好烏金那邊,很快確定時間,卻沒有陪著秦譯一起赴約。

兩位總裁單獨見麵。

過了一個春節,傅琛依舊沒有變化,神情冷淡,金色的眼鏡掛在鼻梁上,遮擋住審視的視線。

秦譯與他麵對麵坐著,同樣沒什麼表情。

猛地看上去,兩個人真的有點像。

還是傅琛先開口,他問:“有什麼事,說吧。”

秦譯板著臉,說:“新年好。”

傅琛:“……”

萬萬沒想到會是這句。秦譯解釋:“沒出十五就是年。”

傅琛抬了抬眼鏡,無法分析出秦譯這麼說的原因,隻覺得莫名其妙。

秦譯望著傅琛,湊近他,把胳膊支在桌麵上,認真地說:“孤家寡人過年很寂寞吧。”

傅琛:“?”

這人到底想說什麼。

秦譯繼續說:“身邊連個關心你的人都沒有,春節期間還有個情人節,看見彆人成雙入對,自己一個人是什麼感受。”

傅琛凝視著他,過了一會,從薄唇裡吐出幾個字:“你有病的感受。”

秦譯不以為意,當做沒聽到,接著說:“我就不一樣了,我這個年過得非常充實。”

“我去了葉秋桐的老家,他父母對我非常好,他白天帶我到處玩,晚上陪著我,又溫柔又可愛。”

傅琛像看瘋子一樣看著秦譯。

傅琛不明白,有病為什麼不去治,要特意到他麵前,讓他看著發病。

傅琛問:“葉秘書知道你在外麵是這個樣子嗎。”

秦譯看起來麵無表情,眼眸裡卻有著得意的神色,說:“我們桐桐才不會嫌棄我。”

傅琛臉上的機械外殼終於裂開一條縫。

桐桐……多麼可怕的稱呼。

傅琛用絕對零度的聲音說:“你約我見麵,就是為了讓我看你發瘋麼。”

秦譯說:“這怎麼能叫發瘋,談過戀愛的人都懂。”他恍然大悟,“哦,你沒談過啊,那沒事了,怪不得無法理解。”

在傅琛眼裡,秦譯不是個瘋子,而是個死人了。

他從桌麵站起來,冷漠地說:“既然你不是談正事,我就不奉陪了。”

秦譯還是像沒聽見一樣,掏出手機,把相冊調出來,放到傅琛麵前,讓他看。

“過年的時候,我們拍了好多照片,你要不要看看。”

傅琛垂著眼睛,用冰冷的目光看著秦譯和他的手機。

過了片刻,鬼使神差地,他重新坐回位置上,去看秦譯相冊裡的照片。

那些照片有的是自拍,有的是請彆人拍的,每一張上秦譯和葉秋桐都很親密。

葉秋桐笑容燦爛,秦譯則是收斂很多,但眼睛裡有著溫柔的光,跟傅琛在公共場合或是私底下見到的秦譯完全不一樣。

還有幾張照片看起來是秦譯的偷拍,秦譯鏡頭裡的葉秋桐與他了解的葉秘書也不一樣,神采飛揚而鮮活,陽光落在他身上,仿佛有了生命,與他身上的朝氣一同跳躍。

“我們是不是很登對?”秦譯問。

傅琛無法回答。

秦譯也不稀罕傅琛的回答,自己評價:“天生一對。”

傅琛看完那些照片,說:“看完了,然後呢,你究竟要表達什麼。”

秦譯收好手機,直視著傅琛,終於進入今天的正題,好整以暇地說:“我想表達……”

“你要不要跟我合作?”秦譯解釋:“沒出十五就是年。”

傅琛抬了抬眼鏡,無法分析出秦譯這麼說的原因,隻覺得莫名其妙。

秦譯望著傅琛,湊近他,把胳膊支在桌麵上,認真地說:“孤家寡人過年很寂寞吧。”

傅琛:“?”

這人到底想說什麼。

秦譯繼續說:“身邊連個關心你的人都沒有,春節期間還有個情人節,看見彆人成雙入對,自己一個人是什麼感受。”

傅琛凝視著他,過了一會,從薄唇裡吐出幾個字:“你有病的感受。”

秦譯不以為意,當做沒聽到,接著說:“我就不一樣了,我這個年過得非常充實。”

“我去了葉秋桐的老家,他父母對我非常好,他白天帶我到處玩,晚上陪著我,又溫柔又可愛。”

傅琛像看瘋子一樣看著秦譯。

傅琛不明白,有病為什麼不去治,要特意到他麵前,讓他看著發病。

傅琛問:“葉秘書知道你在外麵是這個樣子嗎。”

秦譯看起來麵無表情,眼眸裡卻有著得意的神色,說:“我們桐桐才不會嫌棄我。”

傅琛臉上的機械外殼終於裂開一條縫。

桐桐……多麼可怕的稱呼。

傅琛用絕對零度的聲音說:“你約我見麵,就是為了讓我看你發瘋麼。”

秦譯說:“這怎麼能叫發瘋,談過戀愛的人都懂。”他恍然大悟,“哦,你沒談過啊,那沒事了,怪不得無法理解。”

在傅琛眼裡,秦譯不是個瘋子,而是個死人了。

他從桌麵站起來,冷漠地說:“既然你不是談正事,我就不奉陪了。”

秦譯還是像沒聽見一樣,掏出手機,把相冊調出來,放到傅琛麵前,讓他看。

“過年的時候,我們拍了好多照片,你要不要看看。”

傅琛垂著眼睛,用冰冷的目光看著秦譯和他的手機。

過了片刻,鬼使神差地,他重新坐回位置上,去看秦譯相冊裡的照片。

那些照片有的是自拍,有的是請彆人拍的,每一張上秦譯和葉秋桐都很親密。

葉秋桐笑容燦爛,秦譯則是收斂很多,但眼睛裡有著溫柔的光,跟傅琛在公共場合或是私底下見到的秦譯完全不一樣。

還有幾張照片看起來是秦譯的偷拍,秦譯鏡頭裡的葉秋桐與他了解的葉秘書也不一樣,神采飛揚而鮮活,陽光落在他身上,仿佛有了生命,與他身上的朝氣一同跳躍。

“我們是不是很登對?”秦譯問。

傅琛無法回答。

秦譯也不稀罕傅琛的回答,自己評價:“天生一對。”

傅琛看完那些照片,說:“看完了,然後呢,你究竟要表達什麼。”

秦譯收好手機,直視著傅琛,終於進入今天的正題,好整以暇地說:“我想表達……”

“你要不要跟我合作?”秦譯解釋:“沒出十五就是年。”

傅琛抬了抬眼鏡,無法分析出秦譯這麼說的原因,隻覺得莫名其妙。

秦譯望著傅琛,湊近他,把胳膊支在桌麵上,認真地說:“孤家寡人過年很寂寞吧。”

傅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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