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力氣跟他演戲,緊緊摟著他的腰,小聲抽泣起來。
“我還以為你走了……”
今天要不是他,恐怕我真的要交代在這。
傅湛霆捧起我的臉,粗糲的指腹抹去我眼角的淚。
我今天穿的很正式,白襯衫A字裙,可被茶水澆透後便顯露出粉白色的胸罩,甚至能看到我胸前的溝壑。
想起陳刃剛才對我的侮辱,我鼻子一酸,哭的更凶了。
我以前哭隻是為了博取傅湛霆的同情,光是眼淚的掉法都有十八種講究。
是像珍珠一樣大顆大顆落下,還是連成線留個不停,總之怎樣讓男人心軟我都拿捏得死死的。
可現在我卻鼻涕眼淚一把,恨不得哭死過去。
“彆哭了。”傅湛霆不會哄人,一臉嫌棄的看著我,“他動你哪了?”
他剛才聽見她求救了。
“沒碰我。”我心虛的垂下眸,下意識咬住下唇。
“彆說謊。”他警告我,隻要我說謊他能一眼看穿。
“胸。”
我老老實實開口。
下一秒,我胸前一涼。
傅湛霆修長的手指解開了我的襯衫紐扣,方才被陳刃捏過的地方泛著明顯的紅痕。
傅湛霆眸色一暗,涼薄道:“故意的?”
我心頭倏地一緊,不明白這句“故意”指的是我故意入局,還是……故意色誘?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掙紮著甩開傅湛霆的懷抱,低下頭露出半個下頜角,咬緊下唇眼眶中淚水幾欲滴落。
“你是說我故意找人做戲,拿我自身的安危開玩笑,就是為了撞進你懷裡博取你的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