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戲當然要貫徹到底。
我剛打算慌亂拒絕,他笑著補充一句。
“彆那麼緊張,私人助理而已,不過就是幫助我處理一些雜事,端茶送水之類的,不會讓你處理文件的。”
我這才裝作安心的樣子點點頭,答應了下來。
傅湛霆又開始處理手中的文件,而我就這麼一直在他的身後,幫他輕輕揉捏肩膀和穴位。
顯然我的表現不錯。
當天晚上他居然讓我留宿在了他的屋子,摟著我睡了一宿。
第二日一早,他倒是神清氣爽的出了門。
隻是苦了我的手揉捏了一個晚上,手腕都酸疼死了。
我們兩個剛出門,迎麵便在樓梯上撞見了傅正安。
他目光沉沉望著我,眼神中帶著幾分我看不懂的深意。
保姆早已做好了飯菜。
傅家人奉行食不言寢不語,餐桌上一片寂靜。
不知為何,我總覺得傅正安用一種似有若無的眼神打量著我。
隻是每當我抬起頭來去看時,他又是在安安靜靜的吃飯。
我甚至都不能確定剛才的一切究竟是不是我的錯覺。
至於傅湛霆似乎是在考慮著工作上的事,簡單吃了兩口便準備去公司。
他帶著我要走,傅正安卻伸手拽住了我的胳膊。
“哥,你這是要乾什麼?昨天把我的家庭教師拐到你屋裡也就算了,怎麼今天還準備把人給帶走嗎?”
我臉頰發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