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廢話我當然看了,你修改的地方都是錯的,重新拿回去修改。”
我拿文件回去故伎重施,又改了幾個標點符號。
隻是這次轉身時,我已經看到角落中站著的傅湛霆了。
我裝作委屈的模樣,強行在胳膊上掐了一把,疼痛立刻讓我眼角染上淚水。
我輕輕故作堅強,迅速擦掉眼角的淚,再次回到辦公室修改文件。
傅湛霆在我進入辦公室後就走了進來,借著旁邊玻璃的反光,我早就看到他就站在我身後看著我的電腦屏幕。
我裝作不知道,繼續修改標點符號。
“張安真是太過分了,也不知道我到底哪得罪她了,她這根本是要給我小鞋穿。”
我刻意把剛才的兩份文檔調了出來,用wps進行了對比,兩份文件的重合率高達百分之九十以上。
而兩者的區彆隻有標點符號。
我裝作不滿用力敲打鍵盤,“明明我去問哪裡有問題,她也不告訴我非讓我自己改,我改了半天都不知道該改哪。”
“結果第二次彙報結果前,我錯誤拿了精修成品版之前的一版,就隻有標點符號區彆的那一版給她看她還說我改的不行,我再問她確認我改的地方不行,她肯定點頭,她肯定都沒認真仔細去看。”
我裝作氣憤的模樣,又重新改出了一些標點符號來,“我再試試,如果還是過不去,那我就辭職,大不了我不乾了!”
我一拍鍵盤,選擇打印,推開凳子起身便要去拿新打印的文件。
隻是我剛站起來就砰的一聲撞到了一個堅實的懷抱裡。
我驚呼一聲,裝作腳下不穩扯著這人的衣裳,用力一拽。
他被我拽的身體向前踉蹌一下,下意識伸手攬著我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