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東蜷縮在地上,仍然是雙手抱著膝蓋,嗷嗷的叫喚,簡直像農村殺了豬一樣。
這個時候,站在臨時電梯口的李搞不清楚裡麵什麼狀況。
也許是因為太過於緊張,對於聲音失去了辨彆的能力,隻知道裡麵傳來的聲音非常的淒慘。
他轉頭道:“你在這裡等候,除了我們三個警察之外的任何人,都不準把門打開。”
人事科經理連忙點頭道:“你去吧,我一定會配合你們。”
隨即,李這是拿著手中的槍,一步一步的接近那個房間。
也許是因為太過於緊張,他的走路的姿勢有些歪歪扭扭,甚至兩腿都瑟瑟發抖。
即使聽到聲音,也無法辨彆出來是吳畏,還是張隊長,隻是覺得裡麵非常的淒慘。
漸漸的,距離聲音越來越近,快接近門的時候,他大聲的道:“裡麵人不要動,我是警察,我有槍,放開我的兩個兄弟。”
”再不放開,我就開槍了,我的槍可是裝滿了子彈。”
“剛才我大哥沒有開槍,不代表我不會開槍。”
李這些,主要是為了壯膽。
他劈裡啪啦的了很多,不過當他一步一步的屏住屏住呼吸,接近入口處的時候,竟然意外的發現走出來的人是吳畏。
如果不是他還有一點理智,那麼在看到有人走出來的時候,他很可能會本能的開槍。
吳畏則笑著道:“李師兄,裡麵的慘叫聲不是我們,他已經被製服了。”
“”製服了?”
“這麼快?”
“”剛才我聽到裡麵非常淒慘的聲音,以為是你們有不測,沒想到你們這麼快就把凶手製服了。”
隨即,李則跟著吳畏來到了房間裡。
房間內看到的景象,是張隊長依然是蜷縮在旁邊,頭部有血跡。
李見狀,急忙問道:“隊長怎麼了?難道犧牲了?”
“快打電話給單位工傷。”
吳畏笑了笑,道:“你還真盼隊長早點掛了,你好上位啊。”
“我們的隊長還有呼吸,隻不過是頭部受了傷,可能一過性的暈厥而已。
“我的媽呀,嚇我一跳,我還第一次看到我們的隊長這一個鋼鐵般的男人頭部流血。”
吳畏道:“應該沒有大礙,我剛才看了一下,估計隻是皮外傷。”
李還是有些不放心,他蹲下來,伸手摸了摸張隊長的鼻子,轉頭道:“還有呼吸。”
他站起來後,看到這個房間內的拐角處一個人躺在地上。
隻見他雙手抱著膝蓋,正在瑟瑟的發抖,聲音十分的淒慘。”
李一下子就認出來了。
這個男人是張東。
因為剛才在檔案裡麵看到的張東,就是這個樣子。
看到張東旁邊的地上散落的生鏽鋼管,
李心有餘悸的問道:“剛才,他的武器就是使用鋼管。”
“不錯,剛才的確他拿了鋼管過來,但是鋼管還沒有打到我,他已經癱坐在地上。”
“這麼厲害,你受傷沒有?”
李走上來上下摸了摸吳畏。
吳畏笑了笑道:“沒關係,我沒有任何傷。”
“他躺在地上,疼痛叫的厲害,你至少應該也有點皮外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