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審訊室內的林東有恃無恐的樣子。
秦所長就滿心的憤怒。
畢竟,他是對這個案件是了解最多的人。
現在回想起來,還曆曆在目。
那接到報警的時候,正是自己值班。
正好是下雨的氣,異常的寒冷。
不過,當他去死亡現場的時候,內心更加的寒冷。
剛剛結婚一年的女人,家裡紅色喜字還沒有褪色,就上吊死亡。
而且,家屬在屍體旁邊簡直是哭的死去活來。
就連秦所長這樣的七尺男兒,眼眶都紅紅的。
也許當初的感情太過於投入,對於這個死亡事情的處置非常快。
不過,現在想來,秦所長內心一陣唏噓。
當年自己要是不這麼感性,多一點理智和懷疑,估計這個男人早就落網了。
現在,他竟然在自己麵前叫囂不是凶手?
如果,他不是凶手。
那真的是理不容。
這種賊喊捉賊的事情,他見得多了。
可是要拿出證據來,張隊長和秦所長兩個人反而覺得少了很多的硬氣。
眼前的這個案件已經發生了一年多的時間。
要想從這種發生很久的案件中,重新找出線索。
這簡直比登還要難。
更何況對於這個案件,當初沒有開展任何的調查。
當初,秦所長僅僅作為一般的自查案件處理。
他帶領兩個人來到現場看一眼之後,僅僅做燎記處理就回去了。
家屬也非常的悲傷,想早點讓死者入土為安。
這種操作模式導致當年大量的證據無法得到固定。
現在即使認為眼前的這個林東就是凶手,也會束手無策。
也許,林東正是看到了眼前兩位警察臉上露出了猶豫之色。
他:“怎麼?”
“警察不都是很講證據的嗎?”
“你們這樣隨便我殺了妻子,是對我人格的侮辱,我出去之後一定要投訴你們。”
“而且,剛才你們把我妻子的墓地揭開了,這對我的妻子最大的侮辱。”
“我作為他的曾經的家屬,我可以到法院起訴你們。”
“你們侵犯了我妻子的人格,要求你們賠償我的精神損失。”
秦所長笑了笑道:“哎喲,你這還是蹬鼻子上臉了呀。”
“不僅僅投訴我們,還要追究我們的精神損失費。”
“可以,你學的法律還是夠多的。”
“不過就算你學習的法律太多,又有什麼用呢?”
“今你進來了,就不見得能夠出去。”
“笑話,怎麼可能不出去,你們現在手上沒有證據。”
“最多隻能扣押我24時。”
“24時過後。多一秒鐘,我都會第一時間投訴你。”
張隊長看了一眼林東。
“夥子,你不要太猖狂了。”
“我在刑偵隊工作的時候,你還在穿開襠褲呢。”
“你抬頭好好看看旁邊牆上的幾個大字。”
“你最好識相一點,不然的話我,們對你這種冥頑不靈的凶手一定會從嚴進行處理。”
“警察疏忽,關鍵你們有沒有證據?”
聽到這裡,秦所長壓抑著內心的怒火。
他握緊拳頭,仿佛像要爆發一樣。
不過,張隊長覺得這個時候要控製住情緒。
現在,要出去尋找證據。
不然的話,在他麵前苦口婆心再多也沒有用。
如果,當初他狠心把自己結婚一年的妻子殺害。
顯然,這個饒內心一定是不善良的,甚至是邪惡的。”
要想拿下眼前這個內心陰暗的人,必須要有過硬的證據。
張隊長對秦的輕聲道。
“我們先出去商量一下。”
秦所長輕輕點點頭。
隨即,他:“在裡麵老實一點,沒事看看旁邊牆上的8個大字。”
“如果你把握住機會,我們完全可以從輕處理,但是機會隻有一次,如果你錯過了,對你的人生是萬劫不複。”
隨即,二人走出了審訊室。
當二人走出審訊室的時候,吳畏、李兩個人已經在門口等候。
雖然他們沒有參與整個審訊的過程。
但是,通過審訊室之外的監控係統,清楚的了解審訊室之內的進展。
對於這個男人做出如茨舉動,吳畏並不覺得意外。
畢竟,這個人年紀輕輕就把新婚一年的妻子給殺害,絕對也是一個內心非常陰暗的人。
而且,當年他能夠使用這樣的方法,騙過了死者的家屬,以及派出所秦所長。
足以看出,這個凶手如此狡猾。
想到這裡,吳畏覺得必須要慎重對待。
走出審訊室之後,張隊長搖搖頭,從褲包裡掏出一包煙,散給秦所長一顆。
兩個中年男人,點燃煙之後一頓猛吸。
也許,此刻兩個人隻能夠通過吸煙來排解內心的壓力。
李走上前去道:“老大,要不要我們進去給他點顏色看看?”
張隊長抬頭看了一眼李。
“現在都是文明執法,你還是把以前的方法徹底拋棄吧。”
“再了,這個人看起來油的很,即使使用傳統的方法不僅達不到目的,反而可能會讓自己陷入不利的結局。”
秦所長雖然內心也比較憤怒,但是,他還是有一定的分寸。
他:“張隊長的很有道理。”
“現在我們所要做的不是通過強行的方式,讓他承認自己的罪行,而是要找到足夠的證據。”
吳畏道:“我比較讚成張隊長和秦所長的看法。”
“如果現在我們通過這種強烈的方式達到審訊的目的,那麼接下來,在法庭上麵我們就會顯得非常的被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