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楚墨也懶得解釋了，反正這時候否認也沒用。
“對，沒錯。”
“哈哈……”
華逍冷不丁笑彎了腰。
“不得不說，你的想法真是太天真了……”
笑了足足十幾秒，才終於直起身來。
“想分辨出我的本體？那你倒不妨努力試試。”
他似乎被楚墨勾起了莫大的興致。
“目前為止……可沒有任何人能做到。”
否則他怎麼會這麼自信呢？
“哦？”
楚墨一手插在兜裡，嘴角緩緩揚起。
“這麼有挑戰的事，那我可要認真了。”
……
之後的幾天，華逍依舊每天雷打不動的來找他一次。
“考慮得怎麼樣？要不要加入？”
這是一個每日必問的問題。
華逍不會鉚足了勁說服他，而是選擇像這樣，每天給他一次回答的機會。
似乎覺得，楚墨總
有一天會答應的。
而在答應之前，就隻能一直這樣被他關著。
“不。”
楚墨每天的回答，也都沒有變化。
“……行。”
華逍站在門外，眯了眯眼。
接著，楚墨用目光仔細地將他上下打量了一遍。
華逍淡然迎著他的視線，不躲不避。
等他看完了，才笑嗬嗬問：
“你看出什麼了？”
“……”楚墨想了想，問他：“你該不會……每天換一個身體來見我吧？”
“沒錯。”
華逍抬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笑容儘顯傲慢。
“說不定哪天，我用的就是本體呢？”
彆說，這種事他還真乾得出來。
因為他很篤定，楚墨不可能認得出來。
“……”眼前的少年磨了磨牙，皮笑肉不笑地看著他。
“華博士，你這是在跟我玩找不同的遊戲嗎？”
見狀，華逍心中的得意越發濃厚。
“不是你先要跟我玩的嗎？”
“……”
楚墨幽幽和他對視，沒有說話。
“對了，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下一刻，華逍收起臉上笑容，又恢複了先前那淡漠的樣子。
“這些天，破曉軍團又清除掉了幾萬人。再過不久，他們就會徹底踏平b217區。”
“霍遲基地裡那幾萬人……很快也都會從這世上消失。”
隨即，目光灼灼地和楚墨對視，眼底再度染上了幾分瘋狂。
“你猜到時候……霍遲那家夥會是什麼反應？”
“我不想猜。”
楚墨懶懶地回答：“不過你已經殺了多少人了？十萬？二十萬？還是更多？”
“那不重要。”
華逍冷笑道：“不過區區幾十萬人而已……有什麼好在意的？”
可末世剩下的幸存者，本就不多。
而華逍殺的那些人裡，還包括了不少婦女、孩童，以及老人。
他所謂的清除計劃，根本是一場冷血至極，毫無選擇性的屠殺。
這種視人命如草芥的家夥……
居然還想要當這個世界的主宰？
他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