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洛帕德找到李斯：“蘭金斯往公司賬戶打了一千萬，說是對於你之前決定性建議的報酬，是她朋友給你的！”
李斯頭也沒抬，專心的鐫刻工作台上的子彈。
見李斯無動於衷，洛帕德轉了好幾圈後，終於忍不住問李斯：“你能說說這怎麼回事嗎？”
“那是客人的隱私！”
“可我不僅是公司的股東，還是委托人的家屬，我覺得於情於理，我都有知道的權利和資格吧！”
李斯放下手中的子彈：“很簡單啊！那是一個很特殊的規則機製。
首先，那些人確實是凶手，但當時殺人的不是他們，或者說不是被捕時候的他們。
他們是在被捕後一陣子，才開始將那些人殺死的。”
“我沒聽懂啊！”
李斯用蘭金斯的朋友舉例子，那人被捕後，堅信自己沒有殺人。
直到她聽到了警方說出她的殺人動機後，那一定是個十分具有說服力的殺人動機。
當她知道死者對她做的一切後，從開始的悲傷，瞬間化為極致的恨意。
恨不得死者再活過來，然後她親自動手殺一遍。
這些案子都有一個很統一的特性，那就是他們知道死者們做的事情後，一定會動手殺人的。
他們確實當時沒有殺人，而是他們的仇恨迸發的強烈殺機，化為一個惡念體，殺死了那些人。
洛帕德感覺自己的cup有些發燙：“這不對啊！他們是在被捕後，通過警方得知了那些事，然後才產生的惡念體。
他們的惡念體，是怎麼去殺死那些死者的？穿越時空？那是一個時空方麵的規則異常？”
李斯嗤笑一聲：“你腦子飛出去了嗎？當然不是啊！我說過的，時空方麵的不能稱之為規則，而是法則了。
而且，這涉及到時空方麵的法則，可不會那麼容易出現，更不會引起這麼小的效果。
我說了，那是一個特殊的規則，跟禾麗案子中那個威亞塔一樣，那是能夠感知到人類惡念的規則。
凶手當時確實不知道死者對做的自己的各種壞事，但那個規則很清楚，於是牽引出來凶手的惡念，殺死了那些死者。
所有的案子中，凶手和死者，都不是第一次一起去藝術館，被規則捕捉到惡念後。
在下一次死者到來的時候，惡念體就出現了，然後乾錯利索的殺死死者，惡念體再消失。
直到凶手被捕後，得知了死者對於自己的傷害，才形成仇恨，劇烈的恨意和惡念，彌補了之前規則形成的惡念體消耗。
然後，形成了一個完美的閉環！先殺人，然後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殺人，這就是這個規則的底層原理。
規則的核心，應該是其中的一個藝術品，現在已經被帝國或者特殊部門給收束起來了。”
洛帕德湊到李斯身邊，將頭伸過去，李斯抬手按住他的大腦袋：“離我遠點！你的愚蠢影響到我思考了！”
洛帕德嚴肅的低聲嘀咕道：“吸收腦子！我要吸收掉裡瑟聰明的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