齋圖超度完女鬼,立刻馬不停蹄地趕回遠縣。
此時陳妙思仍是高燒不退,直到醫館的大夫拿到牛黃調製完黃金散,才將那股邪熱壓了下去。
陳妙思緩緩的睜開眼睛,看見坐在床邊的齋圖,開口緩緩說到:“先生……”
齋圖忙去用手背給陳妙思試熱,柔聲道:“感覺怎麼樣?”
陳妙思緩緩說道:“好多了……”
見陳妙思有所好換,齋圖懸著的那顆心才徹底放下。
在這個時代,一場病就能輕易的帶走一條生命。
胡初九拿著新換的涼毛巾走了進來,輕輕地給陳妙思敷上。
齋圖囑咐胡初九好好照顧陳妙思,便去房間休息了。
另一邊,得了練氣法的米正陽,終日沉迷在修煉之中,可是連續修了十幾日也沒什麼感覺。
不過倒是等來了他老爹署賢王的信。
米正陽有些奇怪,自己老爹可是從來不會給自己寄信的,難道是有什麼大事?
他趕緊拆開信來
米正陽的眉頭越皺越深,自己寫的書,好像惹事了?
“這事兒還得去請教先生!”
米正陽趕緊收起書信,立馬往半日閒茶館趕去。
到了茶館才得知齋圖今日沒來,米正陽隻好再往陸靜嫻家中跑去。
齋圖跑了一夜,身體累的不行,結果還沒躺多久,就被米正陽的敲門聲吵醒。
“誰啊,大半天的叫魂呢!”
齋圖無語,心浮氣躁的出去打開了門,映入眼簾的就是米正陽那個焦急地臉龐。
米正陽看到齋圖,忙說道:“原來先生也知道叫魂的巫術,學生此次來就是要跟先生探討這個的!”
齋圖一臉茫然,什麼叫我也知道?
腦補怪,真可怕!
米正陽這才掏出了署賢王的信,遞給齋圖道:“家父給我來信,說安平府內百姓中,流傳著一種可以攝人魂魄的法術,民間稱之為叫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