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呼的帥氣男子對秦緣是另眼相看,態度恭敬多了。
“剛才宋臨言語上多有不對,還望兄台見諒,不知道我們殿下是何病因?”
這個道歉秦緣倒是沒有想到。
七皇子麾下的人還是很識大體懂分寸的嘛。
同時七皇子也看著秦緣,等她說情況。
“殿下煞氣太重,又受了傷,控製不住殺念才會如此。”
“那要怎麼辦?”宋臨十分緊張。
“在下有法可治,不過不能完全保證能治好。”
秦緣可不會在事情還沒有完成之前就給出絕對的把握。
“治不好我也不治你罪。”七皇子懂了秦緣的意思開口給予保證。
“好,既然殿下都那麼說了,在下願傾儘全力救治殿下。”
宋臨扶著七皇子到床邊坐下,秦緣隨著過去到窗邊逛了一圈,外麵還是光禿禿的,僅有能看到的綠植是一棵快要死了的樹。
七皇子住的地方還真是禿啊。
說起來當皇子還不如普通人,皇帝的兒子沒封王之前是不會出宮自建府邸的,但溪南國的皇帝兒子太多了,老七又不是他喜歡的,所以放出宮自建府邸。
有了第一個,後麵也放出宮自建府邸的皇子也就多了,隻有喜歡的還留在身邊。
“小兄弟,你在看什麼?”
宋臨走到了窗邊恢複了之前不著調咋呼的模式,還想伸手去搭秦緣的肩膀。
聽到他的稱呼,秦緣朝旁邊挪了挪步子。
敢情他就正經了那幾秒,剛才還兄台呢,現在就變成小兄弟了。
“這府邸未免過於單調了些。”
“有嗎?”
或許是平時宋臨不大注意這些,此刻被秦緣點出來也隨著覺得:“好像是單調了些,不過花花草草種著也沒人看。”
還浪費錢,聽說三皇子府中的一株花草就是天價了,用黃金算的,那得買多少的糧食,得夠打造多少的兵器?
待夠了好一會兒,秦緣再次道:“殿下應該不隻是受傷那麼簡單,還中了毒。”
剛剛她就有這個猜測了,隻是被打斷沒能得以繼續。
“什麼,中毒?!”宋臨差點沒跳起來。
周管家也走了進來,同樣是震驚,更多的還有疑惑:“殿下怎麼會中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