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要不是尊稱您莫姨,走到大街上彆人肯定會以為您是我姐姐的。”
秦緣的話惹得莫卉發笑,這般還真覺得自己年輕了不少。
從花田裡回去,莫卉把秦緣帶進了書房,雖是舞姬,但莫卉也是一個很有學識的女子,所以才會心性通透。
這會兒聊的是正事,她比較嚴肅。
“你這次回來可是要報仇?”
關於挽悠的身世莫卉是清楚的,小的時候挽悠一直記著要報仇,莫卉勸不了她,這樣的血海深仇也無從可勸。
隻能叫她等待時機學好舞藝,這是一招緩兵之計,畢竟一個弱女子想要報仇談何容易。
後來挽悠靜下心來學習舞藝,歸來之後造勢也是想引起殷家的注意,最好是能進入殷府獻舞,然後趁機刺殺。
隻要能夠報仇,哪怕是賠上她自己也在所不惜。
“莫姨……”
莫卉不喜歡她把報仇掛在嘴邊,希望渺茫,報仇等於就是送死。
秦緣出口的聲音有些乾澀,殷家就算不是仇人也是她做任務需要動手的對象,現在兩者疊加在一起,無論如何都是要報仇的。
“報仇一事談何容易啊,殷家根基深厚,權勢滔天,憑你一人,要如何動手。”
報仇真的等於送死。
“不試試怎麼知道呢,莫姨您彆擔心,我自有分寸。”
莫卉盯著秦緣看了許久然後轉身打開了書架上的一處暗格從裡麵拿出了個盒子。
“拿去吧。”
秦緣依言接過打開看了眼,裡麵裝著的是一個雕工精美的銀墜子,中間鑲嵌了一顆紅色的珠子。
“莫姨,為什麼給我這個?”
“有了這個墜子,你就是絕意樓真正的主人了。”
莫卉的聲音帶著莫名的情緒。
一個看似普通的墜子還有這樣的功能?
秦緣把墜子拿了出來,看著好像也並沒有奇特的地方,就是雕工還算精美,中間的那顆紅色珠子不知道是什麼材質的。
細細看去,中間的珠子好似還能滾動,秦緣便滑動了幾下。
“莫姨,這有什麼奇特之處?”
用個墜子當絕意樓主人的信物。
“你把珠子扭到這裡然後對著光照一下。”
隨著莫卉的方法,珠子調整了角度在光照之下銀墜子竟然投出了一個意字,絕意樓的意。
“真是奇妙啊!”
秦緣感歎銀墜子的打造。
但哪怕墜子中有玄機,又有什麼用呢?
莫卉看出了她的想法繼續說著:“當初我開絕意樓這個舞坊是見著有很多女子為生活所迫,所以收留她們教導舞藝,雖是舞姬卻都是清白身,嫁人一事全憑自己做主,這些年來絕意樓的舞姬謀出路的很多。”
秦緣靜靜聽著莫卉的話,還是不太明白其中深意,難道說絕意樓不僅僅是一個舞坊那麼簡單嗎?
“樓中的弱女子們雖然做不了什麼大事,但是靠著美貌手段能做的也多,你要是需要什麼消息儘可讓她們打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