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加壽宴帶著舞姬,這可是殷公子獨一份啊!
秦緣陪著殷商修跟那些人打官腔累得很,主要她在旁邊當陪襯,叫她來就是為了此行添加點桃色新聞嗎。
“可是累了?”
殷商修忽然發現她有些走神,然後就打斷了旁邊那個官員的話。
“殷公子不用在意挽悠。”
“元一,帶挽悠姑娘去休息。”
宴席還早呢,現在是攀談交流的時候,更是賞玩淩波台的時候。
元一也就是殷商修那個隨行的黑衣侍衛,秦緣跟隨他離開會客處,淩波台因景得名,有一處蜿蜒臨水的高台,從低到高,兩頭皆可穿行。
低的那頭栽種著片片鮮花,高的那頭則是巨大的紫色玉蘭花樹,那高度也不知道是種植了多少年了。
高台下的水麵飄落著紫色花朵,畫麵極美,能住在這樣的地方真的是一大幸事。
秦緣沒讓元一陪著,他是來保護殷商修的,自然要回到殷商修身邊去,況且讓他陪著遊玩也不太自然。
“姑娘,我們去高台那邊吧,那裡的玉蘭花好飄落啊!”
秦緣也是這麼想的,來了淩波台了,自然要去最美的地方看看。
高台那處已經有不少女眷坐在旁邊的亭子裡交談玩鬨,秦緣都還沒靠近在中間部分欣賞著景色就有麻煩找上門來。
一個穿鵝黃色衣裙的姑娘,看著年紀不大說話的聲音卻挺尖利的。
“你們知道那邊那個是誰嗎。”
赴宴的男子中認識秦緣的挺多,但女眷沒有去過絕意樓就不太清楚了。
“是誰?”
剛才一路就有不少打量的視線,大家當然是好奇那位戴著麵紗氣質出塵的女子是什麼身份。
“那是絕意樓的舞姬,真的是什麼人都能貼上來,好好的壽宴都拉低了。”鵝黃色姑娘頗為嫌棄說了句。
“什麼!舞姬,舞姬也能來宴會,這不是平白拉低了本小姐的身份嗎!”
“就是,一個低賤的舞姬也能跟我們共處一室。”
鵝黃色衣服的姑娘引起的反應不小,她們的聲音沒有掩飾,清楚的落到了秦緣和鸞兒的耳朵裡。
她們本來也就沒打算掩飾,不過是一個舞姬而已,身份低賤。
秦緣聽了並沒有覺得有什麼,反倒是身邊的鸞兒有些氣,還想過去理論。
“站好。”
“姑娘……”
鸞兒被拉住手臂有些不甘心,明明是殷公子邀請前來的,怎麼就是她們貼上來了!
“彆給姑娘我惹事,那些都是官家小姐,她們愛說隨她們去。”
反正隻是說幾句又沒有什麼殺傷力不會少一塊肉。
這些個官家小姐們湊在一起也沒彆的什麼話題可聊。
鸞兒還是有些不甘心,舞姬也是清白身,又不是青樓女子,憑什麼就低賤了,憑什麼就不能來宴會了。
還是彆人邀請她們姑娘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