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朵花而已,摘了便摘了,也能吵鬨成這樣,你們是不是太閒了點!”
殷振高一邊說著一邊朝五姨娘看去,那帶著厲色的眼神一到,五姨娘立馬噤了聲。
“你回屋待著去,沒什麼事兒就彆出來。”
這很明顯就是禁足了,五姨娘張口欲哭,可愣是發不出聲音來,隻得無聲的抽泣。
其餘的幾個姨娘看到了殷振高的態度不敢多言,生怕就跟五姨娘一樣被禁足了。
末了,殷振高離開的時候還對秦緣說了句,想要什麼花儘管讓下人去摘。
這句話殷夫人聽到了心裡咯噔一聲,再想想老爺看人的眼神,不會是那樣的吧。
這個念頭一冒出來,頓時她的心裡危機感橫生。
府中已經有這麼多的姨娘了,再來個看著就不簡單的舞姬,以後還能有好日子過嗎。
她不敢繼續想下去,但卻因此戒備上了秦緣。
住在殷家幾天的時間,秦緣看似無聊打發時間在府內閒逛,實則摸清楚了殷府的布劃還有他們回來的時間。
殷振高太過於大男子主義,跟殷商修的父子關係又有隔閡,雖然有些事情能聽兒子的,但並沒有讓權的意思。
他覺得自己是正值壯年,哪怕是兒子也不能越過去。
所以秦緣想要找的東西多半是在殷振高那裡,書房又是談論議事的重要地方,秦緣準備混入書房去查一查。
今天下午殷振高父子倆會去外麵酒樓吃飯,這就給了秦緣好下手的機會。
書房重地沒人會來閒逛,不過這裡卻離殷振高最喜歡的美妾住所不遠。
那就是從絕意樓出來的舞姬,不過給這樣的權臣當妾可不是那麼好當的,她的生活過得很小心,全憑美貌和身段又能得寵幾時呢,她對自己的前路看得很清楚。
正因為這樣,她冒著背叛殷振高的危險想換取的是錢財,隻要有錢,哪怕那天不受寵被厭棄了,她也可以好好過日子。
秦緣的借口是去找她玩,畢竟曾經的身份都一樣,有共同話語。
這便沒有人疑心什麼,隻是這不免讓殷夫人危機感越來越重,已經有一個舞姬抬成妾了,老爺那麼寵愛,又來一個容貌這般出色還掛著第一舞姬的名號。
難保不會出事啊!
看準了時候,秦緣朝著書房去,這個時候溯合就派上了用場了,它雖然不能離開很遠,但屋內屋外的距離還是可以的。
所以先讓溯合進去打探一番,發現沒問題,秦緣再進去,然後換成是溯合把風。
殷振高的書房擺放東西很板正,秦緣先是觀察了大致的模樣然後開始從書桌上看起。
書桌上擺放著一些信紙,這裡可能沒有很重要的東西,不過多看幾眼也不耽擱時間。
秦緣看到了其中一張紙上畫著地圖,旁邊標明了一些數據,快速的瀏覽了一眼,強製的記在腦袋裡,她繼續翻看彆的。
每一個動作她都小心的很,就怕稍微有一點偏差被發現。
快速翻查加上敏銳的直覺,秦緣還真的查到了不少需要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