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那個拿著奇怪大武器的大塊頭第一場就被打下來了,摔的還挺慘的牙都磕斷了,鮮血直流。
第一場實在是沒什麼看頭,因為報名的人太多了,第一場抽簽的是武林中閒散無門派的人員。
很多人知道於盟主之位沒有希望,更多的是來湊熱鬨的。
光明正大比試的機會,當然不能錯過。
坐在那兒看了許久都是些沒有真本事的,三兩下就落了台。
秦緣覺得很無趣,連喝了好幾杯茶便想著回去了,下去的時候在後麵不遠的地方看到了荊雲陌,而他正在跟一個女的說話。
看清對麵女子的容貌,秦緣微微驚訝,難不成他真的要認什麼親?
對方可都是些坑貨,可彆自己送上門去才是。
她看不清荊雲陌的表情,隻能走上前去,他對麵的雲柔稍微有些驚訝,不知道事情發展到哪裡了。
“薄夫人。”
秦緣上去打了一個招呼,他們兩個立馬轉身看過來。
“你跟薄夫人是在說什麼嗎?”隨後秦緣又問了荊雲陌。
他帶著麵具看不清表情,開口正要說話,雲柔先一步打斷了他要說的:“隻是見這位少俠英姿不凡,隨口聊一聊。”
“這樣啊,若清有些累了想回去休息,就不多做停留了,走吧。”
最後兩個字秦緣是對著荊雲陌說的,他也沒多言,隨後跟著離開,隻是看著雲柔的眼神頗帶深意。
到了沒人的地方,秦緣開口問:“那是飛羽山莊的夫人,你方才同她說些什麼呢?”
“沒,沒什麼……”荊雲陌都還沒有完全消化掉那些事情,一時更是不知道怎麼開口回答。
“你寡言少語,從不與旁人交流,又如何會跟飛羽山莊的夫人一起說話,既然不想告知我,那我便不問了。”
秦緣說著語氣中多了幾分不快,明明是她三翻四次的救了他的性命,還留他在身邊保護著,結果這人就因為一個黑心拋棄他的母親跟她生分了。
幾個月的相處還抵不過這短短的片刻相認?
秦緣腳步加快,而還沉浸在事情裡的荊雲陌並沒有發覺有什麼不妥的地方,等到杜衡提醒他,他才後知後覺的發現秦緣走遠了。
“她怎麼了?”
“師父定是惱你不肯跟她說明事情。”
杜衡作為旁觀者看得可清楚了,還有什麼是他不知道的。
“我……”荊雲陌話卡在嘴邊隻能加快腳步上去追秦緣。
“方才我是不知道該如何說,並沒有要瞞著你的意思。”
他會武,自然是快速的追上了秦緣。
秦緣停下腳步扭頭看他:“這於我並沒有什麼關係,你我不過是病人與大夫的交往。”
這話說的輕柔中帶著冷漠,最是認真不過了。
荊雲陌一瞬間心裡有些不好受,不知道那股情緒叫什麼,如何而來的。
“好了,我要回去休息了,你自便吧。”秦緣說完繼續往前走,她倒不是完全的賭氣,隻是想看看在荊雲陌心中是尋到的親人份量重些,還是她這個幾次救他性命的恩人份量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