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那一雙眼睛裡並無半分的清明之色,還是迷糊。
“你是誰?”
“……”
冷不丁聽見這樣的話,秦緣滿頭黑線。
“我是你主公!”
“主公?”
伏毅先是疑惑了一下隨後頗有些好奇的問出聲:“主公為何長得這般柔美?”
像個女兒家。
柔美?
她可是特意加粗了眉毛的,頭發高高束起,哪裡來的柔美?
這些日子的裝扮還有舉動很成功的讓人以為她是個男子,包括邵彰這個知情人有的時候都會忘記她女子的身份。
所以伏毅是從哪裡看出她柔美來的?
或者是因為他喝醉了眼前迷糊了吧。
秦緣也隻有這個解釋了,畢竟他的眼神一看就不清醒。
“我倒是覺得知言長相如同女子一般貌美,特彆是這一顆眉尾痣,極其撩人。”
秦緣慢悠悠的說著,一邊說還一邊伸手再次撚住了他的那顆眉尾痣。
許是因為她的力氣重了些,伏毅皺起了眉頭。
“好了,下車吧。”
說完秦緣鬆開手先一步下車,然後讓伏毅的書童過去扶著他。
“送你家公子回去休息。”
“是。”
那書童扶著伏毅朝著他們住的院子去。
秦緣雖然沒有喝多少酒,但多多少少沾了些,身上也染到了伏毅身上的酒味,回到了房間她捏了把眉心吩咐翠環準備水。
翠環現在不僅是留在府中做事了,更多的時候她是會到廠房裡去教授那些工人製作紙張。
秦緣有意培養些女子做事,造紙廠的工人大部分都是女子,是這城中家境困難的女子,女子做這些事情比較細心,也可以幫助她們生活下去。
不過因為翠環從小跟在她身邊伺候,也是唯一了解她身份的丫鬟,所以秦緣身邊也是需要她的。
“主子,水準備好了,可要沐浴了?”
“嗯,你先出去吧。”
翠環又問了一句:“不用奴婢給您捏捏肩膀嗎?”
“翠環你要知道如今身份不對,我需要你時你才留下。”
秦緣的聲音有些冷淡,翠環聽了便隻好出門守著。
秦緣現在是女扮男裝,在外麵她是個男子身份,是康州之主,她身邊還沒有通房丫鬟,所以不能讓彆人以為翠環是她的通房丫鬟。
翠環站在門口看守的十分用心,每每秦緣洗澡她都會在門口守著。
雖然秦緣身份尊貴不會有人闖進去,但以防萬一,她親自守著安心一些。
屋內秦緣把衣服脫了放到了屏風上,這是一間耳房,洗澡的木桶就放在屏風後麵。
燭火昏黃,把她的身影清晰的映在了屏風上,秦緣三兩下解除了束縛進入水桶中,每天也就隻有晚上才是最舒服輕鬆的時候了。
這副身體正處於發育的時候,白天卻要把裹胸裹得緊緊的,好些時候勒得她胸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