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秦緣沉著臉往外走,她也不叫邵彰的字,直接嚴肅的稱呼名字,邵彰也知道此舉怕是惹怒了主公,隻好認命的起來解決。
秦緣帶著一身酒氣回去,立馬便要了水準備洗漱。
不僅是酒氣,她都覺得自己身上染到了脂粉味。
通州州府不比康州,秦緣不願意住之前那人住過的院子,便選了一個清幽點的小院子住下,院中栽種了幾棵玉蘭花,格外雅致。
伏毅來的時候院中起了風,有玉蘭花花瓣飄落下來,帶著絲絲淺淡的香味。
他也喝酒了,不過還沒到酒醉的地步,這會兒過來是想趁機問問主公宴會上那些官員要怎麼處理。
今天主公也見著了,他們一個個心思各異,可不是個純臣。
之前主公還說要用懷柔政策,就不知道此刻被進獻了美人是喜還是怒了。
“主公呢?”
伏毅問著進來的丫鬟。
“稟大人,主子正在沐浴。”
丫鬟手中還端著衣服和帕子,她是不可能直接進去的,隻是到外屋放東西。
“沐浴啊!”
伏毅沒想那麼多,看到丫鬟手中端著的東西:“把東西給我吧,正好還能幫主公搓背!”
這倒不是什麼特殊癖好。
這裡的男人們沒那麼講究,那種兄弟情義很純粹,若是聊天說到興頭上了,還能抵足而眠。
彆的主公常常換著謀士還有文臣抵足而眠聯絡感情,光杆司令可不行。
能跟主公抵足而眠是見幸事,更彆說隻是搓個背,能有什麼。
推門進去之後伏毅準備放東西,就聽到主公的聲音。
“把東西放在外麵就出去吧!”
伏毅未答,拿著帕子準備過去,主公真是個少年啊,聲音還是那般輕柔,隻有她故作嚴肅的時候才能有幾分氣勢。
平時說話就難免溫和了些。
有個屏風擋著,伏毅沒能直接看見人,但就是因為那屏風,讓伏毅整個人都呆在了原處。
屏風上麵的剪影怎麼,怎麼……
那般的身段,哪裡是個男子該有的?
伏毅隻感覺自己好像被雷劈了,五雷轟頂也不為過。
屏風微微映出的剪影不是很清晰,但足以讓人看出輪廓,分明是個身材玲瓏的女兒家該有的。
可裡麵沐浴的不是主公嗎?
伏毅手腳都僵硬了,隻有腦子還很好使。
不論裡麵是不是主公,他都不能進去,要真是個女兒家,那豈不是汙了人家的清白。
伏毅退出去之後眼見著要到門口了,卻忽然弄出了響動。
“誰?!”
秦緣早覺得不對勁兒,都準備從水中起來的了,手也抓住了旁邊脫下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