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減壽就減壽唄,完成了任務誰還想多待啊!”
她又不會死,頂多是換下一個世界而已,而且又不是以命換命。
秦緣收回手臉色變得蒼白,這是損害了壽元的結果。
還有靈力虧損,秦緣不得不坐在床邊休息休息。
有靈力護住心脈,伏毅竟然悠悠的轉醒了,睜開眼看到秦緣的時候好似受了多大的刺激,掙紮著要起來。
“躺著,你不要命了!”
“主公,您怎麼會在這兒?”
伏毅更怕自己傳染到她,默默的往後縮,可後麵就是床頭他還能縮到哪裡去。
“救你啊,不然你死了,我這江山還怎麼打?”
秦緣的語氣不太好,主要是因為伏毅受傷寧願等死都不告訴她。
要是白白折損了這麼厲害的一個金大腦,那這天下得晚多少年才能打下來啊。
最主要的是他死了,她的任務就失敗了。
她的目的就是為了做任務,任務對象都沒了,還打什麼天下!
“主公不該來的,這病會傳染!”
伏毅頗為嚴肅又無奈的說著。
“我要是不來,此刻你就該被收屍了。”
“可什麼都沒有主公的安危重要。”
伏毅好似要跟秦緣吵起來了。
“不,你最重要。”
秦緣一下沒繃住,被心頭的想法說了出來。
這句話讓伏毅心頭一震,仿佛心尖尖都在顫抖。
兩人有些時間沒見了,伏毅本來以為自己能把不該有的心思壓下去,這一句話卻全都勾了出來,而且還有愈演愈烈的趨勢。
自從知道主公是個女子,他心頭就生出了不該有的心思,明明麵前的人穿的是男裝,他卻自動映出那天見到的女子打扮。
這是一種心病。
“不用擔心,我不會讓你死的!”
說完秦緣繼續去配藥了,伏毅也因為過於虛弱繼續睡了過去。
又是三天的時間,秦緣尋來了整個郡縣的藥材配藥才配出了解藥。
伏毅依舊昏迷著,勺子喂到他嘴邊自動從兩邊流下,喂他一勺怕是隻喝了一滴。
秦緣盯著他的臉瞧了一會兒,喂藥的情節是不是太普遍了?
於是她坐到床邊一手端碗一手捏開了伏毅的嘴巴,半點沒有溫柔可言的把藥往裡麵灌。
接連幾次喂藥秦緣都是用這樣的方法,其餘感染的將士症狀要輕一些,喝了幾貼藥都恢複了,伏毅身體太弱,還需要養一養。
最著急的事情解決了,秦緣把注意力放在了衡州剩下的地盤上。
敢動她的金大腦簡直是不想活了。
於是秦緣召集將領一番布劃之後親自率領將士攻打衡州。
秦緣雖然沒有伏毅那般出神的排兵布陣,但她也有自己的手段。
衡州不是用陰損的法子嗎,那她就以其人之身還治其人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