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沒見過秦緣也沒見過舒行知,但突然看到兩個長相氣度不凡的女子走過來,心裡略微有些不平衡。
“你們也是質子,怎麼感覺沒見過你們?”
其中眼睛帶著幾分厲色的那名女子開口就是高人一等的感覺。
明明身份同樣是質子,她問出來就像是身份比較高貴一般,是質問的語氣。
旁邊那名中性風的女子開口提醒了一句,聲音也比較中性風,看起來倒是比舒行知這個男扮女裝的更像男人。
“元佑國的質子不是還沒見到嗎。”
眼睛帶有幾分厲色的女子立馬清楚過來:“你們誰是元佑國的質子?”
舒行知聽到有人問他,自然得開口回應,然後這又引來了對方的嘲諷。
“元佑國巴掌大的地方送個質子還磨磨蹭蹭的,該不是連個像樣的馬車都沒有吧,所以路上耽擱時間比較多。”
這嘴巴是真的毒啊,對方也沒有得罪她,甚至是不認識,她都能懟上幾句。
舒行知早就有心理準備,自然不會因為一句話而控製不住情緒,在元佑國的時候,他經曆的事情比這嚴重多了。
“怎麼不說話,好歹是個公主,怎麼跟個下人一樣。”眼睛帶著厲色的女子撇了撇嘴,語氣有些不悅。
“元
佑國有沒有像樣的馬車不知道,不過你沒有教養是真的。”
這時秦緣開口了,毫不客氣的回懟了一句。
那女子立馬氣的瞪大了眼睛,好似不敢相信有人這麼直白的說她。
“你,你是什麼人,竟然這麼說我,知道我是誰嗎!”
這嬌蠻無理的勁兒一出來,大概率是有個不一般的背景的,隻是都送來當質子了,也不知道低調點。
這樣的性格,一定是活不長的。
“我並不想知道你是誰,隻需要你讓開。”
秦緣身上的氣勢一出,少有能抵擋的人,後麵那個中性風的女子稍微有些忌憚,偏偏跟她一起的同伴沒什麼腦子。
“竟然敢對我這麼無禮,我母親可是威安侯!”
威安侯有皇室血脈,之前輔佐女皇有功,才有如今的尊貴身份,隻是住在自己的封地時間長了,腦子有些不清醒,手伸的有些長。
因此女皇才會讓諸侯也把質子送來,免得她們想不開做出犯上的事情。
最該敲打的諸侯中就屬威安侯了,她的女兒果然也跟她一樣腦子不好使,都送來當質子了,還跳的那麼厲害。
真是不怕死的很啊!
越是這樣,她隻會坑媽坑的越厲害。
“你不過是威安侯的女兒難不成身份上還能越過一國公主?”
“元佑國一介小國,有何在意的!”
這句話說得她身後的同伴都忍不住伸手扯她的衣服示意她不要亂說話。
但氣頭上的人是聽不進任何勸阻的,一心想
要把氣給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