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兄妹兩個坐上飛機,土間太平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道:“你這麼處心積慮要去西西裡島乾什麼?”
“見網友!”小埋回答得理直氣壯。
土間太平:“……”
果然,他就不應該認為自家乾物妹有靠譜過的時候。
從日本去西西裡島需要將近十幾個小時,中間甚至還需要去北京轉一班飛機,沒有直達。
單單是去程,就折騰得兄妹兩個奄奄一息,累得。
好不容易坐上中轉的下一班飛機,小埋乾脆宣布體力耗儘,直接倒在她哥肩膀上睡了。
睡覺之前,她還在嘟嘟囔囔地抱怨:“為什麼歐尼醬不能直接用領域瞬移乾脆帶我們兩個去西西裡島啊?坐飛機好累,小埋好困。”
“先彆說政府允不允許我這麼濫用個性,就算真的這麼乾了,我們兩個來了西西裡島也不是旅行者,而是偷渡客。”土間太平毫不留情地打破妹妹的幻想。
小埋癟了癟嘴,不說話了,睡覺!
不知過了多久,睡得迷迷糊糊間,小埋隱約聽到了一陣騷動。
她有點被吵醒了,習慣性帶著幾分起床氣地喊道:“歐尼……”醬?
突然被捂住嘴,小埋驚詫地睜大雙眼,但令她感到驚嚇的卻不是哥哥突如其來的粗暴舉動,而是眼前近在咫尺的黑洞洞的木倉口。
這木倉口隻是無意中對準了小埋,但是小埋還是感到了莫大的威脅。
她下意識地咽咽口水,隱在座椅下的手蠢蠢欲動,卻被提前感知到她意圖的土間太平眼疾手快地按住。
“冷靜。”土間太平用幾不可聞的氣音說。
經過哥哥提醒,小埋才意識到他們還在飛行中的飛機上,如果自己衝動出手,給這架飛機造成哪怕一丁點損傷,都有可能害死全機組人員。
所以麵對眼前幾位正在劫機的彪形大漢,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居然就是按兵不動。
還好這穿著統一黑衣的大漢們的目標似乎不是真正為了劫機,也不是為了傷害飛機上的無辜乘客,而是一個人。
一位同樣穿著黑色西裝,戴著黑色禮帽,鬢角稍微有些卷曲的男人。
“裡包恩,我們也不想為難你,識相點就自己束手就擒,否則就彆怪我們不客氣了!”
幾位黑衣大漢中明顯是領頭的那位對著禮帽男人威脅道,莫名地,小埋感覺自己似乎從對方話語中聽出了幾分虛張聲勢。
他們在害怕這個身材頎長,但卻消瘦的男人,為什麼?他很可怕嗎?
這個疑惑剛剛從小埋腦海中升起,下一刻,她就見禮帽男人抬起了頭,露出隱藏在帽簷底下的俊美容貌。
他笑容邪肆,冰冷的漆黑雙眸中宛若深不見底的深淵,隱藏在其中的,除了黑暗,還有一隻緩緩伸出利爪的凶獸。
“在我生氣前,希望你們能自己滾出我的視線。”
‘凶獸’低沉磁性的嗓音猶如暗夜的誘惑,神秘卻又極度地危險。
幾乎在此人話音初落的時候,小埋心裡就明白了一件事。
他不是在警告對方,隻是在告知自己要動手了。
果不其然,在眾人反應不及的時候,數顆子彈突然從空中飛掠而過。
緊接著那些前一刻還在氣勢洶洶地威脅禮帽男人的黑衣大漢們,下一刻已經全部倒底,濃鬱的血腥味伴隨著痛苦的呻/吟聲刺激著小埋的感官
土間太平已經眼疾手快地分彆捂住妹妹的雙耳和擋住她的雙眼,不讓她再接觸到那些可怕的畫麵。
雖然這次一個人都沒死,但是誰知道這副血腥畫麵會不會刺激起小埋的心理陰影。
除非必要,土間太平還不想在拿到英雄執照之前,再將這架飛機也丟到軍事基地去。
騷亂起得快,在禮帽男人強悍實力的鎮壓下,結束得也快。
索性現在距離飛機降落隻剩不到一個小時了,所以小埋窩在自家哥哥懷裡忍了忍,就差不多能離開這片令土間太平幾乎窒息的狹窄機艙。
其實在忍足醫生的良好心理引導下,小埋早就擺脫了死亡遊輪帶給她的陰影。
她甚至變得更加堅強,現在的小埋,哪怕再親眼見到什麼血/腥恐/怖畫麵都不會覺得害怕。
隻是她哥太過於緊張她,這才會動不動就像一隻驚弓之鳥一樣,總將她當成易碎的瓷娃娃對待。
下了飛機後,拖著行李箱行走在西西裡島機場內。
土間太平猶豫了又猶豫,還是忍不住開口道:“那個,小埋……”
“我不渴,不餓,不害怕,歐尼醬不要總是問這種無聊的問題啦!”
被小心過度的哥哥鬨煩了的小埋不耐煩地捂住雙耳,拒絕再聽任何有關於自己心理情緒方麵的話題。
“我這也是擔心你。”
“歐尼醬的擔心太過度啦!”
……
就在兄妹兩個鬨得正歡時,一道試探般的少年嗓音響起。
“禦宅……之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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