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聽到了這樣的答複,
如同晴天霹靂般,尚念被炸的頭暈目眩。
為什麼她們一個兩個···
都是這樣?
時予墨是,沈萌也是。
難道說是她那裡做的不對,以至於讓她們兩個全都起了不該有的心思。
“你、你太小了···這、不是···”嘴巴開開合合,尚念語無倫次的都不知道在說什麼。
一顆心沉甸甸的越墜越深。
壓抑的感覺讓她感到特彆難過。
“我不小了,念念。”親昵的叫著她的名字,沈萌義正言辭的說道:“今年十月我就滿十八了,我很清楚自己在說什麼、想要什麼。”
“念念···”
她欺身靠近她。
“接受我好嗎?”
手掌悄悄的扣上她的腰,仿若撒嬌一般,沈萌深埋進她的懷裡。
腦袋不住的在她胸口蹭來蹭去,溫熱的呼吸打落在她鎖骨。
這麼曖昧的舉動,親密的讓尚念無法忽視。
心臟狠狠的跌入了穀底,撞的生疼。
麵色發白,她忽然想起了元宵節那日,自己被算出來的命運。
不、不行。
她不能再這樣一錯再錯···
一把將身上粘著的人拉扯而開,強忍著不適,尚念疾言厲色的嗬斥。
“你離我遠點,除了妹妹這一個身份外,我是絕不會接受其他的!”
說完,她急匆匆的轉身便走。
可長腿剛剛邁開,從心口處傳來的痛意一瞬間便將她吞噬。
每一個細胞都叫囂著疼痛。
鼻血淌出,腦袋發昏。
她腳下一軟,直接失去了意識。
······
·············
尚念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
在夢裡,她不顧一切的答應了那個人的求婚,卻最終死於結婚的那一天。
潔白的婚紗被血液沾染,就像斷了翅膀的天使,她從高空墜落,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生命的流逝。
“哈···”
緊閉的眼眸猛然睜開,怔怔的看著天花板,尚念深陷於夢中無法清醒。
夢境最後時,那人絕望的眼神就像是一個鋒利的匕首,無比用力的插入心裡,鮮血淋漓。
“姐姐···”一臉擔憂的從座位上站起,沈萌焦急的連連追問,“你怎麼樣兒?”
呆泄的眸底闖入沈萌的身影,愣愣的盯著她看了許久,尚念才算勉強回過神來。
“····沈萌?”她低低喚道。
“是我。”
抬手在床頭摁下呼叫鍵,沈萌仔細的打量著她。
“如果有不舒服的地方,就告訴我。”她說。
將她的關切看在眼裡,心中一軟,尚念撐著胳膊就想從床上坐起。
“小心···”
手忙腳亂的扶她坐起,沈萌把枕頭墊在她的後背上。
“我沒事。”抿了抿乾澀的唇瓣,尚念擺擺手示意她不用擔心。
自己的身體自己最清楚,她會暈倒可不是因為生病。
想到之前兩人談論的事,尚念暗歎一口氣。
“萌萌。”她語重心長的勸慰:“你還太小了···要以學業為重啊···”
“姐姐···”
無措的揪著衣角,對於這次她的突然暈倒,沈萌顯然心有餘辜。
在她看來,尚念的暈倒,顯然就是自己的問題。
如同一隻做了錯事的孩子,她聳拉著腦袋,輕聲道歉。
“對不起···”
“···”
自知她是在愧疚什麼,尚念眸光微閃,卻並不打算解釋。
“你知道錯的話,就趕緊擺正自己的心思。我們是姐妹,就隻是姐妹!”
最後幾個字的語氣很重,她明顯是在敲打她。
“可是···”腦袋迅速抬起,目光如炬的看著她,沈萌不死心的握了握拳:“我就是喜歡念念···想和念念在一起。”
她想要和她手牽手,走到世界儘頭。
“沒有可是。”
臉色一冷,尚念語氣僵硬的重複:“我們永遠是姐妹。”
“姐姐···”
看著她緊繃的側臉,沈萌心中一緊,不由開始急了。
“我可以為你做很多事,不比任何人差···我···”
急巴巴的話語還未說完,一道由外傳來的聲音便將她打斷。
“你怎麼?”
身後帶著身穿白大褂的女醫生,時予墨率先從外走來。
眸光暗沉,她表情冷峻,看著沈萌的目光十分可怕。
“你剛說你怎麼?”
似乎怕她沒聽清,等到進了病房裡後,時予墨在沈萌的麵前定住。
陰沉的視線死死的鎖著她,唇角上揚,她幽幽問道:“怎麼不繼續說了?”
逼人的氣勢壓迫感十足,沈萌臉色微變。
“時予墨!”
收斂了臉上的澀意,她開始張牙舞爪起來。
“你怎麼來了?我和姐姐說話有你什麼事?”她質問道。
“嗬···”
壓根不把她的挑釁放在眼裡,時予墨乾脆扭過頭,衝醫生說道:“麻煩大夫幫忙檢查一下。”
“客氣。”
抬抬手示意她不用客氣,女醫生從床頭櫃上拿起檢查單來看。
“你現在什麼感覺?”她問道。
“啊?”
被突如其來的時予墨給驚到,尚念有些楞神。
不過很快,她便反應過來。
目光移到醫生身上,她乖乖的回複道:“沒什麼感覺···就是全身發軟無力。”
····
····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