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泉水反問道。
“蘇靈。”女人冷冷地說道。
“蘇靈？和剛才在廳內完全是兩個人。”
石泉水沒辦法繼續念咒語，好在心裡默念也一樣。
“我問你，你的傀儡術是何人教你的？我們學也得要七八年方有小成，可你似乎沒有那麼多時間修煉。”
蘇靈像木頭一樣杵在那裡，除了嘴巴在說還，她的眼睛甚至眨都沒眨。
傀儡術？
對，應該是傀儡術。
不過應該沒修煉最高一層，不然不會像木頭一樣。
石泉水眼光掠過蘇靈，看向她身後的丫鬟。
丫鬟似乎刻意回避，向旁挪了一步，躲到了蘇靈身後。
“快說，你到底是誰？”
蘇靈輕喝一聲，因為仍舊是那軟語柔聲，讓人聽了也不覺得有什麼怒意。
“我就是我，一個棄徒而已。”
“一個劍血宗修煉了幾十年都沒有築基的棄徒，居然在短時間內掌握了這麼厲害的雷法，又學會了傀儡術，最近又完成了築基，若沒有緣由，你覺得我會相信？”
石泉水眉頭微蹙，他沒想到有人居然將他調查的清清楚楚。
柳無無，你最好沒事。
他在內心暗暗祈禱，如果再出事，那就真的死了也沒臉見柳無誌了。
如今連他的老底都查清楚了，和他接觸的人也一定查清楚了，包括柳無無她們。
他這一想，平靜的內心翻起了巨浪。
“蘇靈，傀儡術，我有完整的。”
蘇靈冷哼了一聲，但仍舊一動不動，“柳無無？看來她就是你的弱點。”
“你最好彆動她，還有她身邊的人，否則......”
蘇靈突然一個抬手，重重甩了他一巴掌，“否則你想殺我？彆忘了，你現在就是一個廢物，如何殺我？”
她一邊說，一邊摘下臉上麵具。
“你！”
居然和柳無無一模一樣。
不，不是，柳無無有重瞳，她沒有。
“你是蘇靈？”
“很像吧。”
“的確，根本就是一模一樣，可惜你不是。”
石泉水深吸一口氣，迫使自己冷靜下來。
他握了握拳頭，本身靈力的確被禁錮了，但突然發現機甲上的靈力能調動。
隻要願意，隨時能掙脫。
但這四周都是黑衣人，一旦貿然逃走，不單救不了柳無無，還會陷入更危險的地步。
另外，他們哪怕捉到人，至少會用她來做人質，暫時不會有性命危險。
還是等待機會為是。
“你意思會是要用完整的傀儡術來跟我交換？如何能相信你？”
蘇靈抬手又是一巴掌，不過力度小了很多。
“你剛才用的是下半部第二部分的替身傀儡，這種需要製造一個假身，是不是？”
“那又如何？”
“此傀儡術下半部總共有五部分，第三部分是分身傀儡，第四部分是異身傀儡，第五部分煉傀儡之術。”
“看來你學的倒挺全。”
蘇靈眨了下眼睛，臉部肌肉很僵，完全看不出表情。
“我可以教你前四部分，你必須保證柳無無他們安全。”
“前四部分？我們這也隻能學第三部分的殘卷，我如何相信你？”
蘇靈說完從懷裡掏出一隻銀耳環，揚在手裡，“聽好了，人在我手裡，你最好聰明一點。”
“我知道，那你也聽好了，我將完整的告訴你，不過我提醒你，這傀儡術不止五部分。”
石泉水現在也沒有籌碼，隻能擠出一點是一點，將四部分一一告訴蘇靈，並將其中的修煉難點都細細解釋了一遍。
蘇靈聽了，仍舊麵無表情，倒是後麵的丫鬟卻走上前，主動摘下了麵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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