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透過玻璃窗,照耀在我蒼白的臉上,我剛剛從混沌中蘇醒過來,在這潔白的房間中迎這明媚的陽光,茫然地睜開雙眼。陌生的打量著這間病房。
我看見了手臂插著輸液管,我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我依稀記得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我正打算,拔掉針頭起身,啊……嘶我疼的輕呼出聲。
一個身穿白衣的護士姐姐,聽到我的聲音激動的說:“你醒了,你傷到了腦袋不能亂動,小心拉扯到傷口,乖乖的待著,我去通知院長”。
我還什麼都沒有來得及問,護士就急急忙忙的走了,我費力的自己起身坐好。
大約十分鐘後一個身穿白衣的中年男人就走了過來,身後跟著一個人中年婦女。中年男人沒什麼表情的說:“醒了”他告訴:“我叫時楠是他們的女兒,我是因為車禍失憶”
跟在她身後的女人一直沒有說話,隻是一直打量著我,我看感覺到了這個打量的視線,和她對視,她有慌忙轉過頭看彆處,我微微有些蹙眉。
中年男人名叫時沐,是我的父親,長的高大五官端正立體,體態有些圓潤,眼神犀利,看人的時候沒有一絲溫情,好像在看一件物品,身穿白大褂,四十七八的樣子,應該是一位院長。
中年婦女叫吳嘉麗,是我的母親,打遠一看就覺得,體態優雅,身材勻稱,保養的很好,齊肩短發,五官秀氣,眼神銳利,一看年輕的時候是個大美人,身穿華服一看就是精心打理的頭發和妝容。
他們說:“我是新進南華大一的學生”麵對這一切,我隻感覺到一種深深的陌生,但是我默認了
我覺得大概是我失憶了,才會有這種什麼都陌生的感覺。我有一種感覺我就是他們的女兒,而且我和他們太像了,一看就是親生的那種,所以這一點我沒有懷疑。
他們看過我以後,母親叮囑我好好休息,養好身體,中會有保姆阿姨送飯
然後把一個嶄新的手機,遞給我說:“你以前的手機壞了,這是新買的,裡麵存了我和你爸的手機號。”有什麼需要隨時打電話給我和你爸。
吩咐完以後一溜煙就都走了,前後不到五分鐘,我有些納悶的呆坐著。
稍後,我起身走到鏡子前,靜靜地端詳著鏡中的自己。那是一張略顯蒼白卻不依舊好看的過分的臉。
我凝視著這張臉,那如絲絨般的秀眉,微微上揚,似是能隨時舞動出萬種風情,又帶著一抹不易察覺的英氣。一雙眼眸清澈而明亮,猶如盈盈秋水。
鼻梁挺直而小巧,恰到好處地撐起了麵部的立體感,使她的側臉輪廓顯得更加精致。
那粉嫩的嘴唇如同嬌豔欲滴的花瓣,微微嘟起時帶著一種俏皮的可愛,讓人忍不住想要一親芳澤。
心中竟莫名地湧起一種感覺,如果我的眼角能有一個痣,仿佛那樣會與我更加契合,會讓我看起來更加符合我心中對自己的某種模糊的認知。
還有頭發……是大波浪,我莫名覺得黑直發比較適合我,就好像那才是真正的我。但此刻,我隻能對著鏡子裡陌生的自己,默默地思索……中午時分,一個身材微胖的中年婦女拎著飯盒走了進來,開口說道:“小姐,是夫人讓我來送飯的。”說著便打開飯盒,裡麵是一些清淡的清蒸小菜。我安靜地坐在那裡吃著飯。
就聽阿姨接著說:“我聽夫人說了你失憶了,你還和以前一樣叫我王嬸就行。”我嗯了一聲,淡淡的點了點頭。
王嬸開始絮絮叨叨地和我聊天,她說我和我的男友吵架了,心情不好才開車出去,結果出了車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