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經過花園時,傅睿淵不經意間瞥到了正在散步的我,嘴角不自覺地上揚。而我也看到了他們,心中湧起一股奇怪的感覺。
我看著他們匆匆離去的背影,心中暗自思忖著,仿佛有什麼未知的命運之線正將我們纏繞在一起。
傅睿淵和江逸舟的身影在腦海中揮之不去,尤其是傅睿淵那如神祇般的麵容和獨特的氣質。想到他最後那不舍的一眼和那句“我們還會再見的”。
我不禁莞爾真是一個高傲又自大的貴公子,此刻我還沒有意識到,這個人已經在我的內心留下了痕跡。
走到了一個涼亭,我閉目養神,曬著太陽,就聽到外麵吵吵嚷嚷,哭聲哀鳴聲一片。隻聽一個大娘說:“外麵那個是個癌症患者,一開始胃癌中期,吃了他們的抗癌新藥不到一周就擴散成晚期了
這幾天都鬨這個事。”我莫名皺了皺眉,突然冒出一個藥品的名字“克星癌寧”。我連忙問:“這個藥叫什麼?”那個大娘想了想說:“好像叫克星……”我連忙說:“克星癌寧。”大娘連忙點頭,“對對,就是這個藥,還是小姑娘記性好。”
我的腦袋一瞬間湧現出一幅幅曾經的畫麵,我其實不叫時楠,我叫時楓,我是個孤兒,並無父母。
這個“克星癌寧”是我參與研發的,剛進入臨床試驗,還未投入生產,就被仿製出來,而且由於仿製得不成功,還沒經過臨床試驗就給病人用了,這簡直就是草菅人命。
而我,就是為了負責調查這件事情,收集他們的犯罪證據,將他們繩之以法才來到這裡的,卻沒想到中途出了車禍。
我有些渾渾噩噩地回到房間,心緒不寧,此時這個家宛如一個豺狼虎穴。
難道我真是時家夫婦的女兒?這可太惡心人了!還有,為什麼我和時家夫婦長得那麼像,難道我是他們失散多年的女兒?可他們原本的女兒又去了哪裡?他們自己到底知不知道?這一樁樁、一件件都如同謎團一般。
從一開始,時家夫婦就再沒出現過,這確實很奇怪。中午王嬸來送飯,說小姐下午就可以出院了,時先生的助理李嘉會幫忙安排出院並接我回家。
我淡淡地點頭,然後問王嬸:“王嬸,你在時家多少年了?”王嬸說:“19年了。”我呀,是看著你從一點點大長到現在這樣的。
我接著問:“那我有兄弟姐妹嗎?比如我會不會有個雙胞胎妹妹或姐姐呢?”王嬸啞然失笑,“小姑娘就是想象豐富,怎麼會呢!先生和夫人自己有幾個孩子他們怎麼會不知道呢?時家就你一個獨生子女。”
問完王嬸後,我感覺更加疑惑了,慢慢悠悠地吃著飯,我覺得這個王嬸似乎也不簡單,她時而有意無意地在向我透露一些事情。
想不通我也不想了,打算先休息好,下午回時家,感覺那裡將會有更猛烈的暴風雨,我可得養足精神,以應對接下來的局麵。
在今天下午的時分,李助力早早地就過來順利辦完了出院手續,然後他極其恭恭敬敬地幫我提著那些東西,小心翼翼地護送我上了車。
看著車窗外川流不息的街景,我看見了一家熟悉的服裝店,我連忙叫停了車,李助力去那家名叫“達芬妮”的服裝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