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他想那樣做,但在望月這個當事人麵前,因為他根本就沒那個立場,還是會有點莫名其妙的不自在的。
而直勾勾盯著他的望月,眼尖的發現,眼前這家夥耳朵竟然紅紅的。
這是……
望月有點不可思議,她反思,剛才自己說了什麼引人遐思的話了沒有?
沒有吧,那麼這個家夥,耳朵都紅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懸浮車的速度很快,隻幾分鐘,就回到以前望月在帝都養傷時住過的房子。
車子穩穩的停在院子前。
“晏灤……”
已經壓下一絲心虛的晏灤,聽到望月的聲音,正想打開車門下車的手微頓,“嗯?”
望月身子猛地前傾,一手將他頎長的身體一按,晏晏灤便毫無防備地被望月按倒在坐位上。
“你……”饒是晏灤平日再冷靜克製,看著心儀的姑娘的靠近,他也是手足無措。
望月一手將人粗魯的摁下,整個人慢慢地往前傾去,按著男人胸膛的手,能清楚的感受到身下那副軀體的僵硬。
晏灤確實渾身僵硬,眼睜睜的看著少女膽大包天,越來越放大的臉。
終於,她那如花瓣般的唇瓣,停留在離他唇邊隻有幾厘米?
隻要他動一動,便能碰上……
少女那清淺的呼吸,與他的交纏在一起,晏灤還思維發散地覺得,這懸浮車的空間太逼仄,讓他覺得悶熱無比……
“撲通撲通……”
是誰的心跳如此紊亂又有力?
“嗬嗬……”
望月隻是在晏灤唇邊停留幾秒,便擦肩而過緩緩靠近男人耳邊,“剛剛在裡麵,我就想這麼乾了,你可真帥。”
是真的,誰讓這人長得這麼帥,還這麼剛哪,唉!
難道這家夥隻懂君子之道,不懂什麼叫“剛則易折”麼?
而那充滿笑意的話,與那溫柔的氣息拂在耳邊,酥酥麻麻的,讓晏灤覺得,自己的身體似乎有什麼東西在炸開。
他那一向運籌帷幄的腦子一片空白。
而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那可惡的少女已經跳到地上,正一臉惡作劇成功的笑看著他,“晏大人果然很君子,哈哈……”
望著少女那囂張猖狂的背影,身體已經恢複行動力的晏灤扶額,沒有人知道,在剛剛短短幾十秒的時間,他的情緒如同過山車一般,經曆了這輩子都沒經曆過的刺激!
緊張,期待、喜悅、失落……
每一種情緒都強烈的讓他丟盔棄甲。
最後,他想到她主動送上門的……
“去他媽的君子之道!”
許久,懸浮車裡傳來一句粗暴的低咒。
一直自律又克製的上將大人,終於自己攻破了自己的城堡,丟了他遵守了小半輩子的自律與原則。
要是一直跟他同穿一條褲子的戰修在場,恐怕也要目瞪狗呆,不敢置信。
管撩不管當的望月心情大好地重新踏進院子裡,想到晏灤的反應,“真是純情得像隻小學雞!”
隻要一想到那人一臉淩亂的表情,望月就忍不住想笑。
一邊樂嗬嗬的踱步進院子,還一邊想著,總是住晏灤的房子也不是個事,有時間,自己也得在這裡買一套房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