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我肯定不懂了,我家老頭那基本上有求必應,上大學那會兒基本上三天兩頭就打電話,又是擔心我吃不好,又是擔心我穿不暖,看天氣預報的時候除了看自己家那邊的,還要關注我學校那邊的,一有什麼變化就交代,有些時候直接寄錢,有些時候直接買好衣服寄過來。後來我工作了,又擔心我受委屈。比起我家娘親,我家老頭簡直就是超級奶爸。就是不知道他知道了我在現代死了之後,該怎麼難過啊?
不想了,總而言之就是,我大概不太能體會這種爹不疼的孩子的心裡感受,所以隻能拍拍她的後背,以示安慰。
當天晚上我還是厚著臉皮住了下來,畢竟我目前沒地方去,至於那個要找我的人,我也不知道是誰,唯一的線索是查清楚嚴靖西到底是誰,那就有可能摸到委托的那個人。
想到這裡,我翻了身,問了問旁邊的葉姑娘,沒錯,這葉大人也太摳門,他那位小妾也貫徹到底,房間都沒給我安排,所以我隻能厚著臉皮與子衿擠在一張床上。我知道你們現實,但是也不用這麼明顯好嗎?還說古代人淳樸,我再一次表示深深地懷疑。
“子衿,你還是很難過嗎?要不我們說說話,轉移一下注意力。”
葉姑娘轉過身來看著我:“其實也沒什麼,我都習慣了,父親一向如此,淩姐姐想說什麼?”
“嗯,既然你家是做官的,那你對官場有沒有一點點了解?”
子衿垂下眼簾想了想:“我很少來京城,基本上不了解。”
“那真可惜。”
“姐姐是想知道什麼嗎?”
“之前跟你說過,是有一個人將我放在章大人府上,那個人姓嚴,我想知道京城之中哪位官員姓嚴?順帶就可以查出到底是誰要找我?我的身份是什麼?”
“姓嚴的,京城倒是有一位嚴侯爺。”
“侯爺?”會是身份高成那個樣子的人找我嗎?能跟侯府的人搭上關係,還能委托他們找人,看來找的那個人真的不簡單啊,會是誰呢?
第二天竟然連我的早餐都沒準備,葉大人的小妾當做沒看到我的樣子,拿著飼料喂魚,子衿本想理論兩句,卻被我拉住,跟一個這樣的女人犯不著,我收拾了自己的東西,拉著子衿出了府,好在之前機靈,管沈渣渣提前預支了定金,他倒也好說話,給了我一部分。
所以此刻,我們坐在一間早點鋪子裡麵,看著街上來來往往的人群,他們似乎都在置辦年貨,這才想起,還有幾天就要過年了,不知道這古代過年是個怎麼樣的熱鬨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