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趁著他們不注意跑了出來。”
霍隨心看了看我,冷哼了一聲,沒說話,轉身就走。我愣了一下,趕緊跑上去抓住霍隨心的袖子:“我承認,是我食物下毒,讓那群山匪動彈不得,但是我真沒有殺他們。”
霍隨心打量著我:“你如何下毒?”
“我就利用食物相克,他們那天吃的是牛肉,我就找了一些牛肉相克的食物給那麼山匪吃,我真沒有殺他們。”
霍隨心目光深遠,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許久才回過神來:“你怎麼知道牛肉與什麼食物相克。”
“好像是當年學生物的時候知道的。”
“生物?”
“就是植物啊,人類繁殖之類的一些內容。”
“繁殖?”霍隨心一臉懵逼的樣子。
我暗暗翻了一個白眼,代溝啊代溝,還是好幾百甚至上千年的,不知道得多少代溝,說個現代詞彙還得解釋一下,我正想著解釋繁殖也就是古代生小孩的意思。
霍隨心倒是先開了口:“你一個姑娘家家,竟然教你男女之事,當真是......以後把這些都忘了吧。”表情還帶著一點點嚴肅,看得我不敢開玩笑了。
本想反駁一下,這現代生物真不是男女之間的那點破事,但轉念一想,其實也包含了男女間的生殖問題,至少月經怎麼來的,jingzi,luanzi怎麼分裂,怎麼結合成受精卵,我還是學習生物才知道。
“也就是說,你學習了一些食物相克,殺人於無形的技巧。”霍隨心沉吟些許又開口問。
這可真有意思,食物相克在我們那年代基本上是每一家都科普的好嗎,到了這未經開發的古代竟然成了殺人於無形的技巧,那要這麼說,我在這古代那是用毒的一代宗師了,鬼信?
“我真沒想過殺人,我就是為了脫身而已。”
黑衣人似乎沒聽見我解釋,自顧自的想著彆的事情,呆呆的,我打了一個寒顫,古代的沒有保暖內衣,風一吹,寒到骨子裡,現在又是除夕晚上,如果這人要認定我是幫凶我也沒辦法,與其在這裡與他白費口舌,還不如回去躺在溫暖的被窩,要殺要剮等我過了這個年再說。
走了沒幾步,就聽見後麵有腳步聲,回頭一看,正是霍隨心跟在後邊,我心想這貨難道是擔心我會畏罪潛逃,所以跟著我,雖然被懷疑我是應該很生氣,但是我作為一個有同理心的好孩子,覺得無論哪個年代的警察,為了查案,過年都得在外邊,真挺可憐的,於是就由著霍隨心跟著我。
隻是警官,拜托你敬業一點,我這還沒定罪,撐死就是個嫌疑人,你不應該是遠遠跟著,擔心我察覺麼,跟著我進家門,並且很隨意的就往桌邊坐,更隨意的就開始吃東西,剛才不還說我給人吃東西是殺人於無形的技巧嗎,吃我家的東西,不怕我毒死你了?
還有拜托這是我家,你一副主人的姿態跟我說:“你傻站著乾什麼,過來坐啊。”這讓我一度懷疑這到底是不是我家,好在旁邊的畫架給了我肯定的答案。
我坐了過去:“那個,霍偵探,我知道您懷疑我,但是你跟著我回家是幾個意思?”
霍隨心喝了一杯茶:“今晚除夕夜,沒人一起守歲,剛好碰見你了就跟你回家了。”
“我沒有收留陌生人的習慣。”
“我們見過兩麵,不是陌生人呢,二回熟,放心,隻是守歲。”
“你不覺得,咱們孤男寡女不太好嗎?”
霍隨心端著茶杯仔細的思考了一下:“你說的有理,”頓了頓,他放下茶杯:“不過我不擔心你對我怎麼樣。”
我拍案而起:“你好好對比一下好嗎,就我們倆的麵皮子,是我擔心你對我怎麼樣好吧。”
霍隨心震驚於我的態度,然後點了點頭:“那你更可以放心,我是絕對不是會對你怎麼樣的。”說著把身上的佩劍解下來給我:“這樣你大可放心了吧。”
我把他的佩劍拿到手上,掂了掂,還挺重,看在這把古劍的麵子上,我勉為其難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