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流的上遊離軍營有些遠,旁邊是一座山,非常適合掩藏人偵察兵掩藏行蹤,之前自己這方的將士就在這裡偵查地方的一舉一動,潛伏了幾天幾夜發現了敵方的大將隻進不出,白天出來行走的有些士兵遠不如真正的士兵孔武有力,晚上安靜的可怕。
將這一事稟告,這才粉碎敵方的欲蓋彌彰之計,從而將整個戰爭線往敵方那邊移了些許。
現在,這座好打掩護的山依然佇立在此地,宇文漣漪還想過地方會不會也以此為掩護,查探我方的軍營,不成想敵方是將之作掩護,卻不是打探軍情,而是......
宇文漣漪剛到河邊,正打算洗馬,平日裡溫順的封淵卻一改常態暴躁起來,宇文漣漪警惕起來,然後聽到揮刀的聲音,她及時抽劍抵擋,來的正是突厥的士兵,為首的是在戰場上遠遠看過一麵的威小王爺。
據說這人的父親正是當初將母親害死的始作俑者,現今突厥的北景王,還真是碰上冤家了。
威小王爺一邊揮了揮手,拔出劍來與漣漪過招,一邊說話:“沒想到今日來的不是並肩王,卻是清河郡主,果然不負京城第一美人之稱,小王心生仰慕,郡主隨小王回去吧,小王讓你做世子妃。”
漣漪一聽,頓時惱羞成怒,出劍越發淩厲,威小王爺對漣漪心生非分之想,下手不敢自然顧忌,讓漣漪找到一個破綻,一劍刺中肩頭,並一腳踢翻在地,正與再刺一劍結果了他的性命,卻被一旁觀望的老者擋了下來。
這老者甫一出手漣漪就感受到了壓力,之後節節敗退,那威小王爺被人扶起之後還在一邊說到:“馬老頭,彆毀了這丫頭的臉,生擒她,回去給我好好折磨折磨。”
漣漪內心著急,確實無可奈何,很快老者將她手上的劍挑開,並讚了一掌,漣漪後退數步,吐了一口血,卻見老者緊追不舍手並二指向她襲來,她連連後退,正當老者要觸碰到的時候,河裡一股水花襲來,打散進攻的馬老頭。
水上跳出一人,拿著一片水草圍著下半身,那人速度極快,拾起地上漣漪的佩劍與那老頭打鬥起來,隻是還是差了些許,時間一長還是得在那老頭手上吃虧。
漣漪點了自己周身穴道止住血,見那受傷的威小王爺帶著手下向自己襲來,當機立斷,一邊與之纏鬥,一邊靠近封淵,從它身上取下號角吹響。
馬老頭一聽號角聲,頓時再給了那年輕人一掌,然後與威小王爺對視一眼,之後不甘心的看了看漣漪,終於還是過來威小王爺耳邊說了一句:“已經打草驚蛇,此時不抽身恐怕不妙。”威小王爺狠狠的看了一眼那年輕人,然後又不甘心的看了一眼漣漪,終於還是說了一個“撤”字。
敵方一走,剛才還強撐的漣漪一下子倒地,那人趕緊過來扶住,驚呼:“郡主......”
漣漪微微一笑:“你方才若是穿好了衣物,是不是就能打得過那馬老頭?”
那人臉上浮現暈紅,將視線轉至彆處,
漣漪接著說:“下次幫我殺了那老頭,然後把那北景王父子的頭留給我。”
那人點點頭,回了一句:“是。”
漣漪接著說:“下次記得穿好衣服,對了,你叫什麼?”
那人正麵對上漣漪:“淩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