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就算了,還唧唧歪歪,一直強調女人來了大姨媽身上臟,我那股子暴躁勁怎麼都壓抑住了,一下子拍了下桌子:“你還有完沒完,你自己不是女人啊,女人來大姨媽,也就是葵水,隻是把身體沒有受精的luan子排出去,還有子宮壁,這都是為了生育而做準備的一些東西,這是偉大,你不懂彆在這瞎bb,一口一個臟字,誰不是從這裡出生的,你自己認為自己臟就算了,彆把天下女人都擺在這個位置,就因為你們這些個人,女性才會被壓製那麼久。你大爺的,給臉還上臉了,不知道來大姨媽的人脾氣不好啊,趕緊出去,不想見到你!”
老嬤嬤被我說得一愣一愣的,也許是驚訝於我的態度,也許是驚訝於我的臟話,怔怔的看著我,我站了起來,實在不想對著她這張臉,卻見厲行站在門口,手上拿著一個信封。
他見我看到了他,將我扶進屋內,對著還跪在地上的老嬤嬤說到:“你出去吧。”
老嬤嬤似乎才反應過來,看了我一眼,我沒搭理她,她終於還是告退了下去。
待老嬤嬤一離開,厲行將暖手爐放到我手上,這才將信封交給我,我看了一下信封:吾妹縹緲親啟。
“原來是三哥的信件。”
展開信箋:縹緲,為兄去了鎮北大營,未能等到你歸寧實在抱歉,祝你與修遠百年好合,永結同心,為兄永遠是你的後盾,願你一生安康。兄蒼羽字。
“三哥自從回京之後一直都好忙啊,就連我成親都不能等到我歸寧,那個誰誰真是壓榨,封建主真是沒有人性!”畢竟是在厲行麵前說他上司的壞話,我隻能隱晦的說一說,當然我沒指望能瞞過他。
果然厲行捏了捏我的臉:“這種話彆叫彆人聽見了。”
“那當然了。”我還想保住這條小命好好的享受呢。
“你身體可還撐得住?”
“沒事沒事,當年我就是來著大姨媽也去跑八百米呢,沒那麼嬌貴。”
“恩?”厲行露出疑惑的神情。
我趕緊捂住嘴巴,壞了,一時嘴快又把現代的事兒說出來了,於是趕緊補救:“呃呃,就是當年我不是被抓到小重山嗎,那個土匪窩,把他們放倒之後,我們跑了八百米。”
丞相點了點頭,若有所思,然後拉著我的手說:“抱歉,讓你受苦了。”
我擺擺手:“沒事沒事,沒這機會我還不知道其實我智商可以這麼高呢。”
厲行笑了笑:“是啊,夫人智謀無雙!”
“我也就有點小聰明而已。”
厲行沒在這個問題上多做糾纏:“明日隨我進宮謝恩可還行?”
我們的婚是皇帝賜的,皇帝算是我們的媒人,謝恩也是應該的吧,我點點頭表示沒問題。
厲行再一次拉起我的手:“最近年關將近,朝廷有許多事情要處理,咱們的婚假要延後一段時間,不能多陪陪你,還望夫人勿怪。”
“你這就要回到工作崗位了,也太坑爹了吧!”
厲行與我接觸了一段時間,自然明白坑爹的意思,他忽然靠近了我,在我耳邊說:“確實沒人性,真想撂挑子不乾!”
說完之後還朝我眨了眨眼睛,我愣了一下,然後心領神會,露出懂的笑容來!